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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战场中心。
“珰——”
长矛大戟交接几个来回,江衡江展二人勒马回首,握紧手中兵刃。
“江伯舒,我饶你一命,还敢来坏我的事。”杀意流淌在二人之间,注定是场你死我活的斗争。
江展笑了,“你饶我?那是你笨,杀不了我。”他横矛指向江衡,“我爹,是你撺掇的吧。”
江衡冷笑,“你爹太懦弱不决,若不是他,我早已起事。”
“你早起晚起无甚区别,都是败罢了。”江展夹紧马腹,疾冲向江衡,“人头交来!”
江衡抬戟格住江展长矛,“你难道不想知道是谁替我说服你爹的?”
“不想知道。”江展收势,再刺,这一下力若千钧,将江衡逼退几步。
“似你这般又疯又蠢的人活于世间有何意思?”江衡调整马头,“你便是战场料判如神,朝堂上也容不下你这种货色。”
江展笑得开朗,阴狠神色毫不掩饰,“想这么多做什么?我一贯秉承,先爽了再说。”
他再次打马交战,这次江衡提气凝力,与江展斗在一处。
江衡本欲和江展做交易拉拢,但江展这种人战场见了血,便不会停。更不会多加考虑后果。即便勉强合作,恐也徒增变数。如他所言,先爽了再说。江展这种人只看当下。
既如此,便只能分出高低。
一番争斗,长兵交接,两人不分胜负。皆已打到汗湿脊背。
铁甲重兵本就是负担,这会两人高压状态下僵持着,内衫已湿透。
江展紧密观察着江衡的一举一动。江衡并不是武将,这些年来一直隐忍不发,竟将自己实力隐藏至此。能和江展打个高低,实力不俗。
他终于注意到江衡背在背上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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