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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陆西凉如同两个曾经在年少青春中华丽演出的人,粉墨登场,鲜衣怒马,将一枝爱情从花满枝桠唱到满地落黄。现在,就那么轻轻一挥,一切就此终止!
当晚,我同付楚凡离开了绍兴。
在火车站我与付楚凡作别,我说:“对不起,我现在没有力气再碰爱情。”
付楚凡点头,将行李递给我,笑说:“我等你到35岁,再晚我就娶别人。”
我也笑,说:“好,等你三十五,我也是大龄剩女了,如果没有人要,就由你来娶吧。”
付楚凡拍我的头,张开双臂:“那么,来让我抱一个吧,算是再见。”
我牵强地扯动嘴角笑笑,伸手推了推他的胳膊,说:“算了吧,这么多人看着呢。”
然后,我转身上车,与他挥别。
我以为,这只是一次普通的离别,我们还有各种方式联系,只要我愿意,以后我还会见到他,甚至有朝一日等我平静心事,也许我还会和他有将来,所以我连一个拥抱都吝啬地保留了。但,我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这车站里的一挥,竟也是永别!
就在我回南京的当晚,我所在乘坐的火车路过常州时遇上大暴雨,山体滑坡造成的泥失流将火车冲出车轨,有几节车厢完全翻了出去。
在火车出事的几秒间,车厢几乎倒腾了过来,车内的行李全都从架子上掉下,窗户的玻璃被石头击碎,大量泥浆混合着山体上的草和石头涌进来,身边的人尖叫成一片。
当时,我以为我会死掉,被埋在泥土之下,等人们找到我时,已经成了一具干硬的尸、可最终,在被困十几个小时后,我被人救了出来,被救生兵从车内抱出来的一刻,我的面前涌过来很多记者,有摄像机对着我直播,记者飞快地向镜头介绍着营救成功的消息。
半个月后,我基本恢复,离开当地为此次山难的救护中心,看着外面的青天白日,我想我自己是幸运的,我庆兴自己还活着。
我从物品清理保管处认领了出事时落在车上的行李,没想到里面的东西竟然都还在。
打开手机,发现有近三十通未接电话,除了最后一通是个不认识的号码,其他的全是付楚凡。
我回拨付楚凡的电话,得到的答案却是关机,我拨通最后一通电话,竟听到了一个阔别已久的声。
“苏小媚?”我惊奇地叫出。
“晚歌,来广州吧。”苏小媚的声音丝毫没有我所想到的欣喜,甚至是很疲惫无力。
当时,我意识到可能出了事。可当我到达广州,当在机场外的广场上到立在风中的苏小媚捧着一只贴有付楚凡照片的檀木盒子时,我手中的行李袋松落到地上,瞪大了双眼捂住自己的嘴。
“他看到新闻,知道你坐的那趟车出了事故,就自己开车沿路去追,结果遇上公路上的泥失流,车子被冲到了岩崖下……”苏小媚难过的说不下去,闭上眼,泪水止不住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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