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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把我身上的空调被缓缓掀开,我蜷缩着,任昏暗的壁灯照映在我身上,我胸前有三道交叉的割伤疤痕,后背是棍子打的,那种藏在皮肤底下的黑疤,腿上有十几个陈旧的烟疤。
我哥从我背后缓缓抱上来,鼻尖贴着我的脖颈。他的身体很烫,洗澡水湿漉漉地沾到我后背上,薄荷洗发水的气味纠缠在我身边。
“你在发抖。”他说,“赌气下来,后悔吧,没有哥陪,会害怕。”
我翻了个身,与他面对面。他左脸还红着,之前我那一耳光和一拳头都没给他留劲儿。
我抓住他的头发把他扯到面前,警告他:“我再怎么欺负你,你也不准不要我,听见了吗?”
我哥弯了弯眼睛,俯身和我接吻。他伸了舌头,我就打开齿缝让他进来。
亲兄弟间能不能接吻这个问题我思考过很久,我们都被这个世界与生俱来的规则套在笼子里,遵守则生,违逆则死。
我搂住他的脖颈,与他滚在床上,拼命接吻,想把对方揉进自己骨血中,其实身体本就淌着彼此的血,心脏跳动的频率也一模一样。
我哥带我去洗手间,给我插上了根灌肠的管子,一股水从我屁股挤进肠子里。
我快被胀死了,好在我不是老大,不然我合理怀疑他是不是想弄死我然后继承家产。
“你妈的,别灌了!疼!撑死了!”
他给我塞上橡胶肛塞,把我拖到腿上揉肚子。十大酷刑也不过如此了,我腿软得像两根煮过的挂面,还只能内八字憋着免得屁股里的水含不住了漏出来。
我哥就边笑我边给我揉。
我他妈的快死了,狗操的段锐,他折腾自己亲弟弟比折腾夜总会的小鸭子还狠。
他给我灌了三遍肠,我从里到外都散发着一股柠檬香味,像个行走的车载香水,狗操的大哥,都操男人屁眼了,还装洁癖。
他不准我嘴贱,把手指插进我穴里鼓动。那地方之前被他抠得还肿着,一碰就火辣辣地疼,他偏要把手指塞进里面搞我。
我跟他说,我小时候就觉得你手指又长又好看,结果你就用它抠亲弟弟屁眼。
我哥低骂了一声骚货,抠得更使劲,还张开指头用力扩我,我怕他给我洞扯松了,从抽屉里翻出来一瓶rush给他,我不会吸,让他帮我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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