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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栖见过公主!”
杨栖大步走向秦婉琼,长发被发冠竖在脑后随着走动摆动起来,意气风发,她的身形并不瘦弱,束身的长袄下依稀可以看出她健硕的身材。
她一把拽过身前长袍单膝下跪向秦婉琼抱拳行礼。
“阿栖,你来了。”
秦婉琼目光一亮,连忙免了杨栖的礼:“快起来,这里坐,自上次一别,你我以数年不曾相见了。”
杨栖顺着秦婉琼的力坐到她身侧,扫了眼桌案上的佳肴,金壶玉盏内,无色清酒的飘香溢出,杨栖有些不赞成地瞥了眼秦婉琼。
“胡闹,你身子不利索怎能饮酒?”
说话的同时向春眠使了个眼色,秦婉琼便看着还未品尝几口的甜酒被扯了下去。
她有些无奈道:“如此盛宴哪有不饮酒的?”
“晓得你喜甜,我唤春眠给你替酪浆代酒如何?”
秦婉琼眼珠一转:“我饮浆,你品酒?”
杨栖便摇头表示她跟秦婉琼一起抿浆,这才彻底了断秦婉琼今夜饮酒的想法。
俩人自从回到京都后,一个留在皇宫沉浸于过往,一个则跟随父亲去往边境,这些年杨栖的身体在边境中养的大好,武能上阵杀敌,文则出口成章,但琴棋书画样样不通。
这些年虽相见少,但书信往来从未停过,每几月杨栖都会唤人给秦婉琼带一些新奇的小玩意。
再次见面的俩人并无生分,你一言我一语的分享新鲜事,多数时候是杨栖在说,秦婉琼听着。
“上月初,营中一小将于守夜中酗酒,要知道在军营酗酒为大忌。”,杨栖压低嗓音向秦婉琼诉说她前些日子的经历。
“那他受罚了吗?”,秦婉琼好奇问道。
杨栖点头,扬眉道:“自然有的,罚军棍三十,还是我监的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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