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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舟摇摇头。
陆启和陆玉交换眼色,陆玉点一下头。
“余回死的时候你在他身边吗?”
善舟点头。
“你为什么会在他身边?”
“他叫我出去的,他想打我,我躲开了,然后他就躺在地上了。”
陆启确认,“你没有还手吗?”
“我没有,他很笨,又是个药罐子,要打的话不是我的对手,我不想对他动手。”
陆启动了动眼睛,“药罐子?”
“嗯,他身体不好,脾气也差,总是喝药,身上一股药味。”
陆启点点头,“好,二叔知道了。过几日会有人提你廷审,堂上人问你什么,你如实回答就行。”
“嗯。”善舟揉了揉眼睛。
陆玉见状,道,“绾儿,你带善舟去休息吧。”
善舟被带下去休息,正厅里只剩下陆玉和陆启夫妇。
“余回的外祖父是秦尚书令,他大概做了手脚,明日要提人进廷尉府。”
陆启看向陆玉,紧了紧轮椅的扶手,凝重道,“那我去。”飞烟看向陆启,“平日是我和善舟相处多,善舟出事应是我的责任,该是我去。”
“你没有朝堂身份,他们是冲陆府来的。今日之事不知意外是图谋尚未可知。”陆启道,“要去也只能是我或者时明,他们才肯罢休。时明,你留在府中,查清这件事。”
陆玉点头,“我会尽快的。”
第二日一早,安门里官署的人到来,携转至廷尉的诏书。陆启接过,“长兄长嫂远在外,善舟出事时,时明也不在府中,陆启甘愿替侄入廷尉府。”
官署的人没有争辩,陆启跟随着上马车。飞烟出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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