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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第2页）

“公子，得月……”得月想做您的妾室……这么羞人的话怎么说得出口……得月咬紧了下唇，但是想起还在牢中受苦的九族，得月只得闭上眼深呼吸。“得月可不可以给公子为奴！”

“……”牧琼不太明白‘为奴’是什么意思？但是得月的思想有问题，牧琼不能不管啊、“得月啊，好好的，说什么为奴，我是把你当妹妹的，你今年才14岁，还小……”

得月扑通一声在牧琼面前跪了下来。扬起头看着牧琼，眼里有泪水，有羞耻，但是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说的十分坚定。“公子，得月知道自己在教坊里待过，已经没什么名节可言了，但是得月的身体还是完整的，得月不求公子能够体谅得月，只求公子给得月一席之地，得月对公子感激不尽，今生来世，永远给公子做牛做马得月都心甘情愿，求公子成全得月。”

虽然还是不明白得月所说的‘为奴’是什么意思，但是得月提到‘身体’，那意思是不是说得月想要嫁给他？牧琼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还有女人缘--可是这种事绝对不能不懂装懂。“得月，你的意思是不是要嫁给我？”牧琼蹲下身不可思议地指着自己。

得月双眸泛着星光，含羞带怯地点了点头，随即低下头，不敢再看牧琼。

牧琼扬眉，眨眼，一时间，不知道该有什么反应。

得月半天没得到牧琼的回应，心里开始惶恐，公子应该不是那种看不起她的人，可是哪个男儿会对自己的女人不在意呢，呃，还有，公子刚才好象是问自己想不想嫁给他，自己哪有资格嫁给他……看来公子是不明白吧，得月咬咬唇，决定和牧琼说个清楚……

“公子？”

“啊，什么？得月？”

“公子，刚才得月说的，得月不是要嫁给你，是要给你……做妾……”

后面两个字得月说的很轻，但是黑天半夜，四周都没有什么声音，所以牧琼听得十分清楚，脑子忽然间就恢复了冷静，不解地问道。“得月，你一个好好的姑娘，为什么不嫁给我，要给我做妾？你给我说清楚，你知道的，我从小到大都没读过书，就连自己的名字都是李君扬教我的，我不怎么明白这是为何？”牧琼这是拿‘江水娃’的身份说事，不过牧琼也确实对于这个世界的律法不甚了解。与其不懂装懂，不如一次问个明白。

按说，是‘江水娃’的身份配不上得月的，就算得月进过青楼，那也是容貌倾城，德才兼备的好女孩，为何要给自己做妾？牧琼十分不明白。

得月咬咬唇，轻声说道。“是得月疏忽了，因为明文规定，进过教坊的女子或者有契约在身的女子，不准嫁为□，而且，奴隶不得嫁给平民，平民不得嫁给贵族。公子，得月……敬重您，您是个好人，得月知道因为自己的苦衷让您为难了，可是得月给您为奴也是真心的，得月……”

说到感情，牧琼听不下去了，他自然听得出得月话里的真假，知道得月没有说谎，可越是这样，牧琼越是心里混乱。

“……公子？”得月不安地看向牧琼，不会吧，公子真的不接受她……

看到得月眼里的惶恐，牧琼连忙扶起得月，得月不敢和牧琼犟，顺着牧琼起了身，只听牧琼说道。“得月啊，你别胡思乱想，你是个好女孩，那个男人能得到你绝对是福气，可是我……我现在心里乱得很，你就当我是高兴的，从来没女孩子说过要……要跟我的，我一时，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明天去问问我娘，你，你去睡觉吧。去吧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