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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反驳在安代看来更像是虚张声势,毕竟她整个人都被他拥住,像被蛇缠住的猎物,他凑到她的颈窝里,伸出舌头品鉴美食那样舔弄她:“你好暖和,能帮我暖暖身体吗?”
柏诗:“我不——唔、唔唔嗯、”安代掐住了她的嘴,虎口堵在唇缝里,指甲尖抵在两边柔软的颊肉上,“我不是在请求你,现实里那么狠心地回绝我,你以为我会在自己的地盘让你拒绝我第二次吗?”
柏诗扒住他的胳膊,想挣扎,稍微动一下就碰到坚硬的棺壁上,不疼,但受过撞击的部位会麻木一段时间,大大限制了她的动作。
挪动中臀缝突然被某种硬起来的棍状物体顶住,吵闹戛然而止,安代的手从柏诗的睡裙伸进去,摩挲着她的腰际,说话的语气像掺了一百斤的毒蜂蜜:“怎么不动了?”
他的手从内裤的边缘伸进去,一路划过耻骨分开闭合的阴唇,冰冷的皮肤冻得柏诗一哆嗦,他将食指和中指从穴口塞进去,像一块冰锥硬挤进去,阴蒂都被冻萎了,但穴道竟然完全不干涩,不知道哪里来的水液在褶皱里泛滥,安代将手抽出来的时候还带出很多,浇湿了他的大腿。
“怎么会有这么多水,刚刚我没醒的时候自己玩自己的小穴了吗?”
安代在她身后喋喋不休,但在柏诗听来完全是胡言乱语,“还是说里面太痒,忍不住夹着我的鸡巴吃自助餐?”
“amp;%¥@@#!!!”
柏诗仍旧被剥夺了话语权,只能无能狂怒,任由他往自己身上泼脏水。
安代将她的内裤扯下来,握住阴茎抵住湿软的穴口,龟头一顶就插进去,像被一眼温泉裹住,性器从未感受过的温度使睾丸暂时顶替大脑,他搂紧柏诗,情不自禁地呻吟:“哈、啊……”
声音里的媚意让柏诗都惊叹地睁大了眼,也顾不上像被冰块操了一样的下体,牙齿抵在冰冷的虎口,下定决心咬下去。
果不其然被硌了牙,不过还好没啃出什么怪味的体液,安代这样子总给柏诗一种僵尸的既视感,她到现在都害怕他亲着亲着突然咬住她的脖子开始吸血。
阴茎不断往里深入,这根肉棒的温度实在低得吓人,当它全部埋进柏诗的身体里,像在冬天吃了一大桶冰淇淋,她被冰得小腹抽搐,大腿夹在一起,试图靠腿根的温度稍微带走些它的寒气,安代终于舍得放开她的嘴,两只手握住她的腰,在这狭小的棺材床里开始抽插顶弄,因为空间限制动作没那么激烈,但极大的温差也足够刺激,柏诗总忍不住收缩穴道,夹得安代轻喘。
“别夹得那么紧,你想夹断我吗?”
“我现在可经不起丁点折磨,脆弱得很,万一断了,只能接上机器做的阴茎,”他放手去掰她的腿根,“你喜欢什么样的材质?鱼那样螺旋的?虫类长满鬓毛的?还是带着刺的犬科肉棒?”
柏诗被顶得总是撞上棺材盖,只能用手抵住前面,小腿也分不开,被安代夹在中间,胸乳被弯起来的臂膀托住,好歹不用晃着撞上冰凉的盖顶,身下是一下一下有力顶弄的腰,阴茎抽出来的时候那些积聚的水液就会被带着喷洒出来,落在安代的小腹和耻骨上,糊成一片,下一次她的臀肉落下时又会被染上去,这些无尽的淫液几乎成了肉体间拍打声的增强剂,原本沉钝的操弄变得清脆而淫靡,啪叽啪叽响彻整个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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