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太羞耻了,柏诗还得抽空屏蔽他的声音,虽然这次没在什么野外让她很欣慰,但动物化的对象怎么变成了她。
她的脑子被一种想要交配的欲望占据,并渐渐变成唯一的念头,每次陶格斯操进来把她撞得停不稳身体,那种布满脊椎的麻痒仅仅只在被操的一瞬间止息,只要他一停下来又会阴魂不散地缠上来。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颤巍巍的,因为长时间的呻吟尖叫已经哑了很多,“继、继续……你干嘛停下来。”
陶格斯回她:“乖乖,你刚刚还叫我滚呢。”但身体很诚实地继续行动,他的肌肉一绷起来实在太硬,抽插的时间长了就把柏诗的臀肉撞出了红印,包括被阴毛摩擦后留下的痕迹,他覆上去,特意让自己的胸前完全贴合柏诗的背,亲吻她的肩膀和耳朵,一边将她操的意乱情迷,一边问她:“硬吗?我是说阴毛。”
他也没期望柏诗能给他回应,因为她看起来快要被顶昏过去,被发情的激素引燃全身感官后又被陶格斯按在身下硕大的阴茎不停操弄穴道,柏诗甚至敏感到能靠那些黏膜细胞勾勒出陶格斯阴茎的形状,青筋虬结,龟头膨出,血液快速地跳动,抽出去的时候那些不听话的软肉一副要死要活挽留的样子,插进来又高喊着不要不要然后被挤出快乐的水液,她的肚子像是要被戳破了,酸软得沉沉下坠,正好陶格斯放开了她的腰,柏诗直接趴倒在床上,脸埋进枕头里,双手抓紧柔软的棉花。
陶格斯也压下来,双手撑在她身体的两侧,像做俯卧撑那样,撑起来的时候也没离开她多久,再次操进的时候卸了力气带着重力和冲劲一齐挺腰,直直坠进酥软的宫口,柏诗将枕头快揪成碎片,双腿绷得极紧,小腿抽搐着抬起来,脚趾用力到蜷成个半弧。
陶格斯没再动了,抵着那一块,手从柏诗和床之间挤进去摸到她的小腹,“在这吗?”他动了动腰,龟头得到命令似得挤着宫口四处磨蹭,柏诗酸的小腹直抽:“别动、别、”
“你起来,你快起来!”
陶格斯恶劣地笑起来:“老子偏不,我要操进去,然后射在里面。”
“你会怀孕,给我生一堆小豺狼,再丢给老妈养,反正她喜欢小孩,然后我再射进去,我们再生。”
他将柏诗压在床上,快要将她挤进床垫里,“不是喜欢揪老子的奶头吗?我给你揪一辈子,你给我操一辈子怎么样?”
柏诗:“你想桃子!”
陶格斯没听懂,头又黏黏糊糊地挨过来:“不想桃子,想你。”他又动起了腰,开始快速抽插,看起来真的要把宫口撞开,然后挤进去射精,柏诗的腰又被他托起来,形成一个十分类似骑跨的姿势,这是陶格斯要射精前的前兆,红豺狼是犬科动物,交配方式和犬类大致一样,只可惜没有生殖锁,不能在射精的时候扎进子宫的肉里,牢牢霸占这块本该属于婴儿的地方。
陶格斯一想起来就有点控制不住的遗憾,汗水布满英俊的脸,顺着高挺的鼻梁滑落到鼻尖,然后垂落,为他此刻增添不可言喻的性感和强欲,他重重撞了几下,被之前的抽插操弄得软烂的宫口很容易就被入侵,陶格斯一边咬住柏诗的脖子,一边模糊不清地说:“要是有精锁就好了。”
柏诗听不清,也没心思去问,她被操进子宫后像是整个人由内而外地被彻底打开,快感从小腹蔓延至全身,脑袋被滚烫的精液搅成浆糊,陶格斯射进来一股精液她就抽搐一下,像被训成的应激反应。
这种情况下她都没晕过去。
柏诗头一次对自己精神力的强大有了十分深刻的认识。
————————————————————————
有人对他说, 遇见了祂们…… 即是“见喜” 《哥哥》 阿婆跟阿秀说,他有一个哥哥。 小时候的阿秀无论如何也不明白,什么自己要把骨灰坛里的骸骨叫“哥哥”,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每日在床底下放置米饭,供奉对方,就好像对方真的是他的“哥哥”一般。 他觉得一切都只是阿婆的妄想。 直到阿婆终于去世,魂不守舍的阿秀踉跄着倒在床上哭泣不休,而高大冰冷的身影慢慢伏上阿秀瘦小的身躯,发出了沙哑而扭曲的低语。 “莫怕,还有哥哥在呢。” 阿秀终于知道了阿婆的苦心。 原来,只有成为了“家人”,“祂”才不会伤害到自己。 但是阿婆似乎忘记了,想要跟这样的东西成为家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龙沼村》 江初言一直以为,儿时的经历不过一场遥远而荒诞的梦。 梦里,为了让体弱多病的他活下来,阿婆将他“嫁”给了龙沼深处的“龙神”。 那愚昧迷信的村巫说,嫁给了龙神后,江初言就不再是这个世界中的人,他的生命与灵魂都归属于那无名的荒神,自然也不再担心命簿上注定的早亡命运。 长大后,江初言为了大学选修课的民俗作业回到了自己许久未曾回去过的山村。 他本以为这不过是再寻常不过的一次回乡旅行,却根本没有想到,随着他的回归,儿时被他忽略的恐怖与死亡纷沓而至。 而他唯一可以依靠的那个人,在不经意间,露出了畸形可怖的鳞尾。 《肉汤》 前男友失踪了。 顾何止在房间里浑浑噩噩躺了半个月,直到室友把他拖出去。 “来来来,尝尝我女朋友做的汤。”室友爽朗地笑着招呼着大家。 合租房里所有人都围在了桌前,客气地喝了一碗又一碗。 顾何止也喝了。 汤很好喝,尤其是里头的肉格外滑嫩美味。桌上有人问这是什么肉,室友一愣,笑着说是从顾何止的冰箱里随便拿的。 “不好意思啊,你一直在睡我就让她先用了,到时候我跟你算钱。” 顾何止的碗摔在了地上。 他在桌上发了很大的脾气,又冲进了厕所狂吐,可是,那些肉却像是已经消融在他的身体里,无论他怎么努力也无法吐出来。 而就在那天晚上,顾何止在半梦半醒中,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 熟悉的男人身上残留着森然的冷意,靠在了他的背后,将手搭在了他的肩头。 “阿止。” 男人残缺不全的脸在黑暗中微笑着。 “别躲……让我抱抱。” “放我出来好不好……” “我好冷。”...
听得到吗?那是什么声音?——【本作品纯属虚构作品中出现的人物、事件、团体等均为剧情所需设置请勿代入现实本作品坚持正确价值观切勿模仿不当行为】......
天地众生无一停驻,万物川流不息。 一生如白驹过隙,忽然而已。...
若非亲眼所见,陆柒柒打死都想不到。爱她至深的司钦屿会在新婚夜出轨自己的女下属。本来还在愧疚被陌生男人夺走了清白,这下扯平了。可当她拿出离婚协议后,司钦屿却慌了。“老婆,我错了!”渣夫挽留?给我死!“柒柒姐,原谅我好不好?”狐狸精示弱?给我滚!陆柒柒刀枪不入,一心搞事业,混得风生水起。岂料楚家掌权人冷脸箍住她的腰肢,“陆小姐,吃干抹净就不认人了?”哦,对!正愁找不到当初那个夺她清白的浪荡子,这不就送上门了?...
四川方言长篇通俗小说,以王二哥青年时代打工,中年时期开店创业,老年时候含饴弄孙,运用电影镜头生活细节表达,大众最喜爱乐见的四川方言,展示老百姓最普通、最生活化社会场景,描述了王二哥、杨三花一家,以及王二哥身边刘幺八儿、杨万里、曾有缘、刘有分等众多亲朋好友,以及生活在社会最底层、最普通,发生在日常生活中既平平淡淡,又......
王小文带着记忆成为奶娃娃一枚,他娘是他爹的续弦,每天坚持不懈地对他进行洗脑教育—— “你有个坏哥哥,特别爱现,十里八乡最爱出风头的就是他!” “他出生时还玩什么神仙托梦,弄得你爹对他宝贝得不得了!” “当初你爹他们给他取祥云的‘云’字当名字不说,还把他住的地方改叫瑞云楼!” “呸!” 还在喝奶的王小文听明白了,他娘拿的是恶毒继母刻薄继子剧本,他那倒霉哥叫王云! 算啦,怎么说都是自己亲娘,当然是帮亲不帮理。 * 不久之后,王小文听到他爹抱着他跟游学归来的倒霉哥介绍:“守仁,这是你弟弟。” 王小文:????? 等等啊,他哥不是叫王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