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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仁杰之玄案（74）（第2页）

“若不是她不识趣，我本可以好好照顾她。”李明发出冷笑，目中尽是轻蔑。

狄仁杰心中一震，他能感受到李明言语中的凶险。这家伙对于柳如烟的遭遇，显然不怀好意。狄仁杰决定以此为突破口，深入追问：“你最后一次见柳如烟是在何时？当时的情形如何？”

李明皱皱眉，似乎在回忆，最终却只是冷漠地回答道：“我不记得了，她不过是个无趣的女人，早已没了吸引力。”

狄仁杰暗暗观察着李明的神态，发现其言辞中的不自然，心中更加怀疑，他决定继续查探。

几天后，狄仁杰和元芳得到了一个重大的线索：柳如烟生前曾多次与一个神秘术士接触。这个术士擅长装神弄鬼，时常在城中表演各种把戏，伪装成与神灵沟通的神棍。狄仁杰推测，这与柳如烟的死或许有关，便决定查明术士的身份。

在长安的一处偏僻茶馆，狄仁杰与元芳找到那名术士，他自称韩若水，身着道袍，浑身散发着淡淡的香气，神秘而迷人。他一见到狄仁杰，便故作虚幻地说道：“我早已知晓你来意，柳如烟的灵魂将永远在这里游荡……”

“你可曾见过柳如烟？”狄仁杰直入主题。

韩若水一愣，随后微微一笑：“当然，论她的美貌，令我想起我的初恋，然而她与我并没有任何关系，她的死与我无关。”

狄仁杰盯着他，内心对这个术士的身份产生了质疑。他开始留意韩若水的细微动作，试图寻找具体的证据。

几天后，狄仁杰在庭院中找到了一张韩若水的画，画中描绘的正是柳如烟。他心中一动，回忆起之前苏婉的所言，柳如烟在生前曾表示，韩若水的术法并不简单，给她带来了莫大的困扰。难道这种“神秘”的伎俩，真的与她的死亡有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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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找苏婉，让她回忆一下最后见到柳如烟的情景。”狄仁杰决定分头行动。

夜晚，元芳和狄仁杰再次找到苏婉，询问清楚最后与柳如烟相处时的细节。苏婉目光迷离，回忆着那天的事情：“她和我约好一起出门，那天她的眼神显得十分恍惚，似乎在考虑什么。”

“你可知她去往何处？”狄仁杰追问。

苏婉摇了摇头，忽然想到什么：“我记得她提起过想去看一场韩若水的表演。”

狄仁杰心中一惊，他迅速联想到了之前收集到的线索，梁山伯与祝英台水中的故事让他明白，很多时候，命运总在冥冥之中牵引着人们的行为。

从苏婉口中得知的详情，开始与韩若水的身份连结起来，难道韩若水在其中的角色并不简单？狄仁杰决心深入探查，无论如何都要找到这个术士的真实意图。

随着调查的不断深入，狄仁杰和元芳终于找到了与韩若水有过接触的人，酒楼的掌柜回忆起，在某次聚会中，柳如烟与韩若水同桌，她面色苍白，仿佛被噩梦笼罩。而之后，韩若水曾向众人暗示柳如烟可能会有大机遇，吸引了不少嫉妒与贪婪的目光。

“果然是个诡诈之徒，”狄仁杰握紧拳头，声如寒冰，“我想，韩若水绝对不可能如此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