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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老胡没有与家里任何人商量,便自说自话做了一个很伤及家族利益的决定,他老婆和一堆有着既得利益的近亲自然怒火中烧。可今时的老胡在当地人眼里已经混得风生水起,绝非等闲之辈了。何况陈昆生是老胡请来的人,故而老胡的老婆和一干近亲根本不具有制约老胡的办法。为此,这堆人义愤填膺又绞尽脑汁地商量了好几次以后,共同感到最大的麻烦是不能得罪了陈昆生,不然这个平时不苟言笑的陈工要是生气走人了,那大家的好日子可能很快就过到头了。因为谁也没有本事像陈工一样弄出好产品,然后轻轻松松就能卖给客户。
老胡的三弟是这堆人中脑子最好的,他左思右想后认为,现在唯一的办法是要把陈昆生捏牢,让这个陈昆生离不开他们这些人,并且还不敢不听话。但是要想找到捏牢陈昆生“软档”的办法,就必须先找到陈昆生眼下最需要的东西。
老胡的三弟十分崇拜自己那位已经发了财的大哥,对大哥的话深信不疑。由于大哥很多次言词凿凿地说过,任何男人都离不开钱和色这两样东西,普天之下没有例外的。因此,老胡的三弟突然灵感来了,觉得要是能想办法让陈昆生与家族中的某个女人轧姘头,以此达到控制住陈昆生,能摆布陈昆生的目的,应该是最理想的办法。
为此,老胡的三弟找了自己的大阿嫂,直言不讳地说了他想到的方法。老胡的老婆沉思良久后说:“办法是龌龊了一点,不过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问题是这个人一定要貼心,还要能控制得牢那个陈工,不然就是一笔蚀大本的生意。最重要的是,用这种办法陈工要分掉我们家里这么多好处的事情能不能解决?陈工要当厂长当法人的事情,我们真的可以接受?”
“大阿嫂,你脑子要兜过来想,如果我们家里有女人可以控制牢陈工以后,他拿到的钞票不就给我们捏牢了吗?那个时候因为他有把柄在我们手里,让他吐一部分钞票出来,还怕他不肯?他这样的书呆子,胆子肯定很小的,我们如果将事情搞到江浦去,闹到他老婆面前去,他不怕?不可能的!至于陈昆生当厂长当法人的事情,也是一样的道理,只要我们能牢牢捏住了他,他当了也是白当,隨便什么事情还不是一样要乖乖听我们的,否则我们一旦面孔拉下来,他吃得消呀?你好好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老胡老婆又想了想后说:“有道理,还真是这个样子的。捏牢了陈昆生的把柄后,一切就是我们讲了算。陈昆生从老胡那个杀千刀手里拿到的好处,还有权力,都要乖乖交给我们,然后我们分多少给他,他才能有多少,好办法!”
“只是,我们当中哪个女人合适做这件事情呢?老三,你想过没有?”
“大阿嫂,这个我还真的没有想过,我也不敢瞎想。反正你知道的,我们自己家里除了一个又老又不好看的阿姐,还有就是我们兄弟两个‘老菜皮“一样的老婆以外,没有任何拿得出手的女人。所以这个人要你来想想好,还要和她商量好。”
老胡老婆思考着说:“道理上,我小阿妹最合适,年纪合适,面孔也长得蛮好看的,又是厂里的出纳,和陈昆生接触的机会也多,容易搭上。而且她男人长年在外面跑船,一年中的大半年她一个人守空房,应该是个想要男人的人,只是不晓得她肯不肯。”
“大阿嫂,我讲句不该讲的话,女人只要尝过男女之间那种事情的味道,不可能不想的,平常熬起来会难过得一塌糊涂,你是过来人,你说对吗?”
“你要死了,拿大阿嫂寻开心,不可以的哦。不过你讲得有道理的,我来和阿四头说,可能问题不大吧。但是我们嘴巴要封封牢,不好被她男人晓得的。”
老胡的三弟笑笑,没有接话。因为他自己对那个阿四头想入非非已经一段时间了,只是找不到机会去做想做的事情。现在如果那个女人肯去勾搭陈昆生,那么自己的机会绝对就来了。因为女人只要有过一次那种事情,后面她就不后在乎了。这个道理,也是自己的大哥有一次喝多了以后,亲口说起过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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