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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和白翌差不多年纪,也戴着一副眼镜,不过神情比白翌还要阴郁许多。他带着我们进了后院,我们发现他居然把房子周围都拉上了塑料罩子,看我们消完毒他才让我们进去。进去之后发现屋里的东西十分简单,他说:“这里是最安全的地方,没有病毒,你们过一夜就快走,再过段时间这里就会被隔离,那个时候想走也走不掉了……”
他话还没说完整,门口就有一个小孩子跑了进来,他连忙戴上手套冲出去堵在门口不让那孩子进。小孩子用当地话一边哭一边嚷,我没听懂多少,只知道这里貌似闹瘟疫了,孩子的妈快要不行了,希望这个人去帮忙。年轻人二话不说拿起医药箱就出去了,也顾不上和我们说话。
我们三个都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场面,十分愕然,不过考虑到这里可能真的是疫区所以都不敢到处走动,放下包只有干坐着。过了二十多分钟我们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哭声,我稍微拉开了一些塑料帘子,发现几个老人抬着一个担架出来,身后是那个小孩,年轻人戴着口罩看不清他的表情,然后就发现他们把人抬到了村中央点起火把就烧了,我这才发现前面的那烟雾根本就不是什么炊烟,而是焚尸冒出来的黑烟。老人拉着小娃子不让他靠近柴火架子,只是绝望地看着火焰慢慢地吞噬这具尸体,此时青年已经回来了,他在进门前把手套烧了,又喷了许多消毒水才进屋子。
他利索地关上门,然后用铁链把房门反锁。青年看了看我们,又回头看了看那堆烟雾,脸上露出了绝望的神态。他疲惫地抚着额头说:“你们不该来这里,整个村子都染了瘟疫,我多次打急报向上面反映,他们依然没有派人来,本来我还以为你们是上头派来的专家。”
这种谈话的气氛十分诡异,外面在露天焚尸,我们在里面傻坐。我发现这个年轻人身体是有些残疾的,他的小手指少了半截然后用什么东西套着。不过我们也没必要管这些,倒是这里的气氛实在让我们很疑惑。我问道:“这里到底出了什么事,闹灾?”
青年拿起桌子上的馒头咬了一口,连水也不喝,说:“我也说不上来,我是这里的定期驻点医生,三个月前村民陆续出现了身体溃烂或者是肠胃出血的情况,而且死亡十分频繁。我来这里三个月,就有76个村民死亡。我马上意识到这是一种传染病,就把自己的住处隔离起来了,我一开始还同意他们保存尸体,并且做一些细胞切片检查,但是到现在我只搞清楚这个疾病是通过接触传染的,并具有可怕的传染性,不过不能通过空气传染。当我研究他们的细胞组织后却没有发现有病菌的存在,没有病菌就无法确定这到底是哪一种类型的传染源,也无法找到宿主和传染媒介。最后我只能消极地一发现染病的人就马上隔离,给他们保持身体干燥,最后出现尸体立即火化,这里简直就像是被恶鬼诅咒一样诡异。”
我听到恶鬼诅咒不禁心里一颤,随后突然想到了过去看过的一个关于死亡鬼村的报道,就是说这个村庄里的人都会离奇的生病死亡,最后确定那是日本人在地下埋了毒气弹导致了瘟疫的蔓延。没想到这次会遇到这样一个死亡鬼村,不过按照他的说法山民都出现了身体溃烂的现象,这和六子打听到的事有些微妙的联系。我看了看他们两个,六子掏出一根香烟塞给那个青年,而后者居然拒绝了说自己不抽烟,六子只有干笑着把烟塞自己嘴里也不敢点上,他问道:“那么你就没有发现其他古怪的东西么,比如……某个古怪的坟墓之类的?”
他愣了一下,随后说道:“你们说的是那个被盗了的清代举人墓吧。”
他放下茶碗,把我们三个打量了一下,冷哼道:“我还以为你们是什么旅者呢,搞了半天也是一群盗墓贼。”
六子连忙说:“哎……千万别误会,我们来这里的确是为了找那个墓的,不过并非是盗墓贼。”他简单地把赵老板的事情说了一下,又添油加醋地把他老板说成了爱国海外华侨,为了不让国宝流失而得到了那只古墓里的玉碗,仿佛我们三个人都是被他这种爱国之心所感动而前来救他命的热血青年。
青年医生一听,果然态度就不一样了,马上给我们赔礼道歉,他愧疚地说:“抱歉,不过你们说的这件事我觉得可能真的和这次的疫情有关系,哦,我先自我介绍下,我叫周涛,是这里的驻点医生。当我第二次下到山里调查时,那个时候还没有疾病,但是三个月前再来的时候这里就普遍出现身体溃烂的症状,头一例是乔二游,他当初是参与盗取古墓的一个盗墓贼,接下去就是好几个当时下地的人都出现了这种病症,随后我发现一代病原之后与他们日常接触的人也出现了类似溃烂和内脏出血的症状,村里的人都说那是清朝举人的鬼魂作祟。”
果然这些盗墓贼就是这个村里的人,这和我想得差不多,盗墓贼很少跨省作案,所以一般都是偶然发现了古墓然后成群结队来抢。有的时候就是一个村头所有的人,谁都不会把事给捅出去。我纳闷地问道:“那你为什么要留在这里呢?”
周涛摇了摇头说:“不是我想留在这里,而是我不敢走出去。我接触了太多的病人,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染病。万一真的确定是传染性极强的新型病毒,我一出去很可能就把病带出去了。”
白翌一直抿着嘴巴既不插话也不问话,我想了一下问道:“这么说你也不确定这是不是新型的传染病,我们想明天去看看那座坟墓,希望你能带路。”
周涛皱了皱眉头好像对这件事还是心有顾忌,但是依然答应我们的要求,但是他白天需要照顾染病的村民,只有晚上才能闲下来。我们只能等他得空之后才能去,这就代表我们不得不深夜探墓了。
第二天我一大早就被鸡叫给吵醒,睡在折叠床上的滋味不好受,我后颈有些落枕,我们三个人就这么凑活着躺在两张折叠床上,没有被子只能裹着自己的登山服。我一起来就看到白翌在穿隔离服,我知道现在这样的情况下有一件隔离服就像在枪林弹雨中有一件防弹衣一样珍贵。
看来赵老板也猜到这里可能有病菌。我也学着白翌抽出几张消毒纸巾把自己暴露在外的皮肤搽一边,然后也套上了隔离服。这衣服十分闷热,一点也不透气,就像是浑身套在一个橡胶袋子里。周涛没有让我们离开屋子,白天他带着医药箱出门的时候是把我们反锁在屋里的。这也可以理解是为了我们的安全着想,我们吃的是自己带来的压缩饼干和一些巧克力,喝的水是通过周涛蒸馏处理过的。六子显然十分紧张,一遍又一遍理着自己的装备。白翌一声不吭,盯着窗外那堆柴火,从那里传来了一股极其难闻的肉焦臭,混在大量的消毒剂味道之中难闻得仿佛可以让人窒息。
有的时候可以看见有人抬出一些人,浑身都烂得差不多了还在不停地大声嘶吼。他们把这些完全没得救的人集中在一起,虽然不人道但这也是为了防止疫情扩散,这是人在绝望中没有办法的办法。村里除了嘶吼声外就是焚烧尸体或是生活用品的噼里啪啦的柴火声,其他时候就是死一般的寂静。偶尔可以听到老人的说话声,但是因为离得太远又是当地土话,我根本不知道他们在嘀咕什么,这一天让我见识到什么是真正的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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