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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虞难得有耐心跟她解释:“我没跟他置气,只是懒得理他。还有,凭什么伤害了别人可以用‘天生脾气不好’这样劣质的借口,那我天生有暴力倾向,喜欢杀人,被我杀的人就不无辜吗?他们就没资格报警了吗?妈,我是看您比老庆长得好看点,所以身体里还残留着对您的尊重,我希望以后您不要跟我说满是逻辑漏洞的话,我怕影响我的思维能力。最后,强调一下,并不是我老记着老庆的不好,而是我一想起来他,全是不好,这没办法。”
赵挽霖拉住她的手,驱走了猫,情深义重一样的道:“你还是记着我们没送你去医院的事情吗?庆庆,我知道你精神状况不好,本来也约了心理医生,但你爸那个人,你知道他比较封建,总觉得大过年去医院会影响全家人的身体健康,就非得迷信,我说不听,没办法,但你一定要相信,我们肯定都是为你好的,你爸他还给你拍的戏投资,又跟认识的人打了招呼,你以后拍戏会顺利很多。”
庆虞的外貌遗传她比较多,两人面对面坐着,都能从对方脸上找到自己的影子。
赵挽霖神色复杂的看着她,她想表达的东西很多,但唯独没有歉意。
庆虞很不明白这些人,因为伤害对他们来讲是理所当然的,所以他们可以毫不顾忌的控制这段关系。她叹息一声,觉得刚喝下去的药更苦了:“那是他应该做的。”
赵挽霖:“……好,我们不说他。今天来找你是想问一件事。”
庆虞有点想笑,还以为厨房的那些吃喝是在表示对这个女儿的关心呢。
她道:“什么事?提前说好,别问沅沅。”
赵挽霖的神情一下子变得沮丧起来,握住她的手出了汗,顿了许久,道:“就是在你住院之前,你好几次都跟我说有事要说,究竟是什么事?”
庆虞:“?”
她哪知道?
把手抽回来,想了个比较符合人设的理由:“我是想问问你,能不能给老庆买个巨额保险,受益人写我。”
赵挽霖:“……”
她眼里满是失望,提着包要走。
庆虞拦住她:“钥匙留下。”
赵挽霖脸色阴沉,面色紧绷,颤了颤唇,从包里拿出钥匙扔到她怀里。
门嘭的一声关上,庆虞被钥匙砸的钻心疼,甚至有点想追上去把赵挽霖暴打一顿。
但想了想,还是忍了。
揉了揉锁骨,敲开卫生间的门。
立津戴着耳机蹲在墙角,看她进来了,立刻站起来,道:“姐姐,她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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