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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虞点头,投去感谢的目光,开始阐述自己的观点:“谢谢郭教授。我既然来了这里,就无惧外界的各种声音,今天想聊的话题困扰了我很久,也是我很多年都想不通的一个思想困境。”
她神情严肃了很多,道:“那我也申明,接下来的言语可能是带有攻击性的。
我一直想不通那些动不动就写主角父母双亡成为孤儿的小说家和编剧,因为主角需要得到观众的同情和关爱,所以他们选了这样一个捷径,在某些创作手法上是极为偷懒和不道德的行为,必须受到谴责。最主要的是他们到底知不知道家破人亡、家逢巨变是怎么样一种孤独?那种孤独的质量和带来的伤害是摧毁性的,而他们好像随便在键盘上敲两个字就给了主角这样一个背景,紧接着各种玛丽苏降智谈恋爱。”
说到这里,她神情有些黯然。
本来只是抱着对小姑娘的同情才捧场,可听了以后郭淞觅才开始正视这个问题,片刻后,他道:“现在的影视剧认真分析下来,确实无厘头。有的编剧根本驾驭不住这样的故事背景,偏偏要这么写,我们研究院还做过调查,这几年出现的‘受害者有罪论’倾向越来越严重,跟这些影视剧其实脱不了干系。”
乔雎看了看庆虞。
她声音忽然就没那么强硬了,顺着郭淞觅的话往下引:“这个话题我之前也有关注过,就因为影视剧和一些……算是小说吧,总是写孤儿或者强暴,导致有这样经历的人根本得不到援助,尤其是有些人用非艺术性的画面把女性遭遇到强暴拍的那么具有淫魅意味时,已经间接的削弱了强奸罪的严重性。”
庆虞道:“还有一些千年不变的人设,比如主角家境富裕但是父母常年忙于工作,不能陪伴孩子长大。这在某些程度上算是一个苏点,一般情况下编剧会让另一个主角出现去拯救,但是我想说的是,编剧肯定没经历过童年时期那种刻骨铭心的孤独,孤独之所以被称为仅次于屠杀的暴力,是因为它会让人失去生命力,不是说某一个主角因为孤独有些抑郁,结果突然出现了另一个对他有善意的主角,所以对对方产生了占有欲,然后去极端化的追求对方,这完全是为了迎合所谓的爽点而贬低重郁症的行为。我想说的是,希望各位编剧老师们不要在没有了解孤儿和重郁症是什么质量的孤独时,就轻易的将这些惨痛经历变成主角谈恋爱的催化剂。”
郭淞觅重重叹息一声,道:“如果以后能严格把控就好了,这个娱乐化的时代,信息轰炸,能有正确的三观很难得。”
乔雎道:“有位作家说过,‘运用一个你根本不知道的词语就是在犯罪’,同样的,描写一种你根本没经历过的灾难也是在犯罪。”
[嘤,好有道理,我就是看刘礼枝多了以后才对父母双亡产生抗拒的,甚至有时候在现实生活中看到同班的单亲孩子,我压根想象不到他们的生活有多难……]
[我们越来越关心‘远方的哭声’。]
[庆庆是真的在解释这件事情,而不是为了博热度!]
[这个话题在这样的场合提出来真的很用心了,每天大家都被各种的影视剧洗脑,好像父母双亡没什么大不了,但事实是他们真的寸步难行啊,我们的思维被影视剧那一套捆绑了,好像孤儿永远能遇到好的另一半,一定能遇到贵人资助一样。]
[破防了,当年上学的时候班里有个小孩,家里只有奶奶一个人,她不仅要照顾奶奶,还要上学,又要去村子里的山上采药卖钱,补助就那么点,根本不够用的,呜呜呜……]
[靠,泪崩了,希望国产剧编剧不要再消费他们了。]
[我的眼泪崩得跟基金一样……]
第一个会谈室的时间快到了,已经响起了倒计时。
庆虞忙道:“我还有一个想说的事情是:希望大家不要被pua,比如有人借钱不还,你催了以后对方会通过卖惨来延迟还款,语境上造成一种你在压迫对方的错觉,这时候不要谴责自己,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不要相信‘得饶人处且饶人’是美德。我想说的就这些,谢谢两位教授,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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