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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厨房的时候,洗漱完的唐兆咋咋呼呼跑了出来:“我要迟到了我先走了!”
司珩道:“给你装了个蛋卷在路上吃。”
已经到门口换鞋的唐兆闻言又折返了回来,蛋卷已经包好了,能看到里面有煎过的午餐肉,夹了两片生菜,还有红红的辣酱。
家里没人吃辣,但辣酱这些也是有的,只不过是那种独立的小包装,这样用着也方便,不会打开长时间不吃放坏。
拿了蛋卷,拎起已经装好衣服的包,唐兆朝着江故挥挥手,嘴里含含糊糊满口的食物,然后飞奔出门。
大门重新被关上,屋内又恢复了安静,只剩锅里小馄饨一颗颗扑腾地声音。
司珩看了看江故:“这两天他就这么踩点上班?”
江故笑了笑:“对打工人来说,多睡一分钟都是赚,我去刷牙洗脸了。”
洗漱完出来,看着面前热腾腾的早餐,江故突然有种很想延续某种情感的冲动,就那一瞬间涌上来的奇妙情绪。
或许是就算出差两天,也要费心找人陪他,怕他在家里出什么事,明明有充裕的时间,也要在三更半夜地飞回来,可能只是想要为他做个早餐。
他觉得很多事情好像并不需要做什么准备,当它发生了,那可能就是一切都刚刚好的时候。
没有司珩的生活和有司珩的生活那是完全不一样,虽然很多事情江故都可以自己做,但是只要司珩在,几乎不会让他插手。
就比如现在,等他吃完早餐,他只需要走回房间,坐到电脑前,并且手边已经有一杯泡好的果茶。
看着杯子里沉底的柠檬片雪梨丁,大朵绽放开的玫瑰花,江故觉得司珩真的很坏,被这样对待过,他以后还能看得上谁呢。
空调制暖屋内真的很干燥,哪怕有加湿器,就几天的时间,江故觉得自己好像有点上火了,茶里面加了金银花和菊花都不管用,鼻子里面干疼干疼的。
江故还特意买了那种瓶装的金银花水兑着喝,但不知道是不是这段时间这些降火性寒的东西吃太多了,胃里有些不舒服,江故也就没敢再继续吃了。
本来想说干燥那就多喝点水,反正很快这边就要开地暖了,地暖不会像空调这么干燥,忍几天就好,结果忍着忍着,竟然上火到牙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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