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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被阳光晒醒时天是亮的,章寻睁开眼睛一看,闻锐鸣光着躺在旁边,右边胳膊搭在自己身上,呼吸均匀绵长。
想到昨晚那些疯狂的过程,他臊得脸一热,赶紧扶着腰爬起来。结果他一动闻锐鸣也醒了,嗓音沙哑地问:“这么早就起?”
“几点了还睡。”
章寻以为现在是周六下午,结果拿起手机一看,额头瞬间发紧。他们俩居然在酒店做了整整两天。
这要是不叫荒淫无度那什么叫荒淫无度……章寻推了推身旁的男人:“快起来,闻锐鸣,都周日了,咱们在这儿住了多久?你疯了,昨天怎么不叫醒我。”
闻锐鸣这才驱赶走睡意。他背对章寻坐在床边套上衣,章寻撇了他一眼,见他前胸后背全是抓痕,大腿上也有不少。自己就更不用说了,全身上下恨不得没一块好地方,不是吻痕就是掐出来的红印,腰也酸背也痛,手指都险些扣不上扣子。
章寻有些恼火,可是又发不起脾气,因为确实做得很尽兴,自己爽到了就说不出重话,只能咬咬牙道:“这回不嫌犯纪律了,一做两天连饭都没让我吃,我是你什么人要被你这么虐待?”
结果闻锐鸣侧过头看向他,接过话:“是我对象。”
章寻愣了一下,想装出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眼角眉梢却还残留着没褪干净的激情韵味,根本毫无说服力。
闻锐鸣:“不是?”
章寻避开视线语速加快:“我没说不是,你别自己乱解读。我是说就算是两口子也不能这么做,咱俩又不是只有二十几岁,凡事都得有节制。”
说完他继续扣扣子,头都没撇,余光见闻锐鸣去了卫生间。
这时章寻在床头柜上发现了一个小巧的丝绒方盒,心脏猛地跳了一下。他抬头看向卫生间的方向,闻锐鸣在里面洗漱,暂时应该不会出来。于是他把那个盒子拿过来,打开,里面果不其然是对戒指。
卡地亚的,铂金的,看款式应该不便宜。
听着卫生间的水声,章寻内心挣扎了一番,迅速取出其中一枚套在无名指上试了试,尺寸分毫不差。
什么时候准备的?
他对着身后的阳光比了比,戒圈的光泽晃得人眼睛发酸。
那边水声一停,他匆匆把戒指放了回去,盒子也推回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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