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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义忠亲王说她容颜未改,何止是容颜未改,便是那身子也像十六七的小姑娘,一双眼清亮水润,轻轻眨动间都诉说着情意绵绵,更别提那花瓣似的朱唇,若非贾琏定力超群,此刻定然已经失态。
可她的的确确是个人,而且是个风致嫣然,气韵清灵的大美人。
她身上有一种魔力,哪怕她杀人放火呢,只要她笑一笑也没人愿意伤害她。
“狠心的女人!”义忠亲王冷哼,别过头去不再看她。
贾琏笑道:“看来哪怕你害了王爷王爷抓到你以后也待你极好,如此,我也就不逼你了,我直接说吧,谋害王爷,致使镇国公父子相残,都是警幻让你做的吧,她的目的是撬动大庆朝筑基石,惑乱朝纲,那么问题来了,你是为何听她的话,她拿捏着你的家人威胁你,还是说你入了无轮回邪教?”
柳清斋咬唇不语,腰肢挺的笔直。
“能为王爷生下女儿,想来王爷也该是你曾经爱过的男人,可你还是狠心伤害了王爷,为什么?”
义忠亲王颓然道:“别问了她不会说的。”
“你已经败露了,已经是一枚弃子了,以我对警幻的了解,如果她拿捏了你的至亲彼时也该死了,你能为至亲做的事情都做了,剩下的时光就不能为自己活一次吗?”
眼泪蓦地从柳清斋眼中滚落,“我不知她叫什么,我只知我十五岁那年家中遭逢变故,她出现了,带走了我,把我像名妓那样培养,安排我成了八大胡同的花王,我遇见了太子,她让我取太子的血,我不知道她取血做什么,我佯装不小心以金簪刺伤了他,完成了她交待的,我生下了可儿,我多想就这样过下去,可她又出现了,以我父母兄长威胁让我、让我以美色……我都做了,为了维持住我的容颜她给我吃了许多灵花异草,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半点不见苍老,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我不过她手里的棋子罢了。”
柳清斋慢慢走向义忠亲王,在他跟前跪下,泪落如雨,“我被迫经历过许多男人,可我心中唯一爱过的只有你,熙和。”
熙和,义忠亲王的表字。
“当我从下人嘴里知道你来了镇国公府,我便知道我作为一枚棋子的人生该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