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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琏心中却在想,跑不了就是警幻作乱了,只是该如何捕捉到她的踪迹呢?
她究竟要做什么?
搅乱朝纲对她又有什么好处?
假若东平郡王双魂世子食脑怪也是警幻的手笔,那么她的目的应该是撬动大庆朝四王八公这些筑基石,最终目的还是搅乱朝纲。
她为何要搅乱朝纲呢,动机是什么?
蓦地想到什么贾琏看向王熙凤道:“四王八公如今已没有了东平郡王府和修国公府,其余人家可有什么新鲜事儿?”
王熙凤喝下一口清茶,想了想道:“我也不知你问这些做什么,既然你问了想来是对你有用的,那我便知道什么就说什么了。”
贾琏笑道:“你说就是,甭管事件大小,我一走就是两个多月,撂下你在家里,许久没有温存,咱们只当闲话家常。”
“去你的。”王熙凤起身走至摇摇床边望了一眼熟睡的麒麟儿就轻手轻脚走向了贾琏,在床边坐下道:“镇国公府上有一桩事儿,儿子睡了老子的小妾,事发了,父子相残,老子把儿子捅伤了,儿子把老子打瘫在床了,当家的夫人把那小妾恨的要死,喊打喊杀,结果父子俩都护着那小妾,儿子说是我强了她,她本不是自愿,便是有罪孽都在我身上,老子说,清儿绝不是祸家的狐媚子,她一个弱质纤纤的女子如何反抗的了一个男人,该死的是儿子。当家夫人气的一病卧床,至今还起不来呢。”
王熙凤歇了一口气又冷笑道:“我是不信那小妾无辜的,手段高明罢了,比一般的狐媚子更使人生恨。”
“现如今那小妾何在?”
“还在那府上伺候父子俩吧。”王熙凤十分轻蔑的冷哼。
“我记得不错,现如今袭爵的是镇国公牛清之孙牛继宗,降两等为一等伯,和大老爷是差不多的年岁。”贾琏思索了一会儿道:“回头你想法儿问问后面怎样了。”
“行。”
“还有吗?”贾琏又问。
王熙凤揉揉脑袋,“明儿我去玉容堂逛逛,和那些夫人们打探打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