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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不在意吗?你敢说你一点儿也不在意?”乔荆玉说着说着突然停住了,想了一下,骆海或许真的不在意,毕竟已经够大了。
“其实,我也不是在意。”乔荆玉说,“就是陈嘉老爱跟我比。”
“你光屁股跟人比这个?”骆海皱眉。
“偶尔碰上一起上厕所的时候呀,谁没事把裤子脱了比这个玩儿呀。”乔荆玉说。
“以后别比了。”骆海说,“越比越小。”
“真的?”乔荆玉不信,“你骗人的吧?”
“这回怎么这么聪明。”
“哼。”
乔荆玉现在对他这种糊弄都已经免疫了,反正骆海就喜欢糊弄他。
上回还跟他说,臭臭草是长在粪堆上的,所以才会那么臭,他还相信了,差点把脸洗秃噜皮。
“你还记得这棵树吗?”骆海戳了戳他的胳膊,指向旁边的一棵大树。
乔荆玉立刻想起来那天晚上的事,他在山里迷路,没有厕所,就找了棵树,“能不能别提了?”
“逗你玩儿的,”骆海笑得肩膀颤动,“我也不记得是哪一棵树了,反正不是这一棵。”
“这一颗是野果树,你看他还结果子呢。”骆海说。
乔荆玉看到了,这棵树上结着一种橘黄色的果子,他从来没有见过。
骆海摘了一颗,在衣服上擦了擦递给他。
“这个可以吃吗?”乔荆玉问。
“你尝尝呀。”
骆海又摘了一个,“要不我先吃,要是我吃了没死,你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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