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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他一开始不想按,是年煜泽只管撩不管别的,每次都叶公好龙,对柏夏舟来说是一种惩罚。
比如现在年煜泽衣冠不整地躺平,领口和下摆都散着,露出来的肌肤白皙又细腻。尤其是领口那一截锁骨,因为他并不瘦,所以不算突出,而是若隐若现的,整体感觉匀称又完美。
但是就像一朵绝世独立的小白莲花,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柏夏舟淡淡叹了口气,打算心无杂念地开始按摩。
谁知年煜泽对叹气非常敏感,当即睁大眼:“你是不是又在想我为什么不是女孩子?”
“没有。”柏夏舟给他把衣服下摆拽回去,不小心碰到了露出来的那截白生生的腰。
腰处被摸的感觉很奇怪,年煜泽耳朵肉眼可见地变红,瞬间就不动了:“耍流氓,船崽。”
柏夏舟对他这样已经习以为常,漫不经心道:“耍什么流氓了。你和我是什么关系?”
“你是我...是我...是我的...诶呀。你还是摸我吧。”年煜泽自暴自弃。
柏夏舟看出端倪,把他扒拉起来:“我拿不出手?”
他逼着年煜泽说话,年煜泽耳朵红得不行,连带着脸和锁骨都泛起了粉,完全没有平常叽叽呱呱的开朗模样,脑袋埋进柏夏舟怀里。
柏夏舟在他耳朵上亲了一下:“挺渣的年煜泽。不负责任。”
把小年逗得像煮熟的皮皮虾,眼看快羞愤撞墙,柏夏舟才放开他,这人重获自由之后就一溜烟地跑回房间里,难得主动又铺了一床被子,把自己裹得牢牢的,只露出一个脑袋。
等柏夏舟洗完澡回来,颇感羞愧的年煜泽没话找话:“你不是洗过一次了吗,怎么又洗?”
柏夏舟呵呵两声,语气和身上的水汽一样冰冰:“劝你尽早收敛,年煜泽。”
年煜泽没话说了,毛茸茸的后脑勺始终对着柏夏舟,直到睡着了才无意识地翻过来,抱紧最熟悉的人。
他就像打不过别人还非要去招惹的一只狗崽,每次被教训之后就老实两天,然后再原形毕露。
所以剩下的一天假期就很老实,克己复礼,文质彬彬,举止分寸之间,仿佛脱胎换骨。柏夏舟懒得理他,等秋季学期开学的日子,又把人打包送回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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