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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就搬走了吗?”室友听到动静赶紧跑出了卧室,一把抱住何诗酒瘪着嘴满脸委屈,“呜呜呜,以后再没有人和我一起吃螺蛳粉了。”
“螺蛳粉都是小事,”何诗酒放下手里的行李箱,手指点了点室友的脑门,“你也去找学校的法律服务处帮忙赶快退租,不要再拖延症啦!”
“可是搬家好麻烦啊,我那间房不怎么漏水,我还能凑合一段时间。”室友好奇地看向窗外,“那辆车是来接你的吗?”
何诗酒顺着室友的目光往窗外望去,娜塔莎站在窗前对着她挥了挥手,“是的。”
“房东夫妇来帮忙搬家,这是什么神仙待遇啊?”室友眼珠子一转,“你教授家还有空余的房间吗?教授夫人还差陪她打发时间的人吗?”
何诗酒心虚地笑了两声,还在想说些什么将室友敷衍过去,就听见门口传来敲门的声音。
里瑟尔森站在房门外,屈指敲了敲打开的房门,“需要帮忙吗?”
“不需要不需要。”何诗酒赶紧拖着自己两个32寸的行李箱跑到他身边,“我收拾完了,可以走了。”
“艹,好他妈的帅啊。”室友小声地用中文念叨了一句,面上矜持地和里瑟尔森问了句好,又转头跟何诗酒说道:“你留下的‘遗产’我继承了,你快点跟着你教授走吧,我帅比恐惧症要犯了。”
这个世界真有趣,每个人都有各自的病……
何诗酒和室友告完别,里瑟尔森已经一只手拎着一个箱子下了一层楼。这栋小楼没有电梯,而她住在叁楼,她的一个箱子少说也有叁十公斤。
何诗酒赶紧小跑下楼追上里瑟尔森,抓住了其中一只箱子的拎带,“我来吧教授。”
里瑟尔森没有回答,手还虚握在拎带上,只是松了手上的力度。箱子的重量立马带着何诗酒往前栽去。
就在何诗酒失去平衡的瞬间,里瑟尔森重新握住了拎带,手臂微竖,挡住了何诗酒前栽的身体。
痛!
何诗酒的表情扭曲,她一边的乳肉刚好撞上了里瑟尔森的手肘。她都能感觉到自己胸前那一坨柔软被压得变了型。
她忍着痛没有叫出声,调整好表情,站直了身体,她讪笑两声,“谢谢教授。”
里瑟尔森视线在何诗酒胸前不着痕迹地扫过,一言不发地拎着她的箱子下了楼。
在里瑟尔森转身之后,何诗酒无声地哀嚎着揉了揉自己的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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