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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口周围微红的颜色甚至让他怀疑不是出于刚才的几次摩擦,而是其他男人吮吸后残余的兴奋。
事实大概也有几成,他俯下去,舌尖才搅动半圈,她便抓紧他的小臂,急促且紊乱地轻啜。
“裴易徵……哼……”她只是喊他的名字,却又不请他出去。
再将她的腿分开,翻出穴瓣内里的猩红,长驱直入地舔,舒悦瑾的呻吟盖过慌乱的腔调,逐渐有水流入他的喉管。
她下意识地蹬腿,不慎扫到桌上的易拉罐。
砰!
罐子掉到地上,几乎全满的橙黄色液体流淌而出,甜腻的味道在沙发下蔓延。
“果汁!裴易徵,果汁!”舒悦瑾慌忙提醒,他却像没听见一样继续。
他忘却一切地翻搅,小臀压在唇瓣,失控中收缩再舒张。他用唇舌覆盖,掩盖陌生的沐浴香气,夺走其他男人的痕迹,犹如孤狼在领地中留下自己的烙印。
舒悦瑾的哼声扭曲成了小兽一样的嘶鸣喘息,最了解她身体的人依旧是他。
哪怕是盛怒之下的裴易徵,依旧能够凭本能知道怎样的角度和力度能带给她最极致的快感。
彻底的丢盔弃甲和沉沦。
分不清是慌乱还是欲望逼出的泪花,使舒悦瑾的眼前朦胧一片。他似乎成为了只靠本能扩张欲望的动物,一心想要得到的不过是她抛却现实的反馈,源源不断的爱液。
他的嘴被她的小屄堵住,说不出半个字,凶悍的攻势却让舒悦瑾仿佛读懂心声。
他也让你这样吗?
也让你这么难以自控,也让你这么高潮不断?
他会进入得像我这么深,了解你身体的每一处细腻,读懂你身体的所有反馈吗?
舒悦瑾的耳边被自己忽高忽低的喊声覆盖,喉咙干涸,数不清究竟丢了几次。每次她以为已是结束,又有更用力的舔弄碾压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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