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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起来他今天还真是冤枉,只不过往楚清黛哪里瞟了一眼,或许心里头那时候有些歪道道,但是因为顾忌着徐虎的拳头不敢太放肆,再说楚清黛也立马就回屋了,谁想到徐虎回来就找上门来了。
碰到这么不按常理出牌的一对儿,赵有福也很是无奈,但是只能咬死了不承认哀求道:“哥,哥冤枉,我哪儿也没看,直接就回屋了。”
“按你的意思我还冤枉你了不成,我告诉你不管你有没有,今天我就给你长长记性,以后再往不该看的地方看,小心你小子的狗眼。”徐虎又狠狠地揍了赵有福几拳,这才像扔一块儿破布一般,把人甩开了。
徐虎往外走,临出门前又狠狠地看了赵有福一眼,说道:“如果再有下次,就不是这么容易的了。”
见这恶煞终于走了,赵有福狠狠地打了个寒蝉,几乎动不了了,一动浑身就疼,他嘶的一声,一动嘴就扯动了嘴上的伤口,“妈的,真以为自个儿媳妇儿是个香饽饽了,不就是个胖子,老子还看不上呢。”
话虽然是这么说,不过这次的教训足够深刻,好一段时间就算是跟楚清黛走了个面对面他都不敢再看一眼,徐虎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这一顿打几乎让他摊在了炕上,养了半个月身上还酸疼着。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却说等徐虎打完人回屋的时候正好被马兰看到,要是平时马兰少不得回去跟自己婆婆说个小话,但是今儿难得的却什么都没说过,一个院子里住着男男女女的总是十分不方便,楚清黛和樱桃还好两人总是闭门不出,少了很多是非,马兰可不是,她操持着家里里里外外的家务,平时还要走街串巷的收脏衣服回来浆洗,别说只是一个放肆的眼神,就算是再过分的委屈都受过。
不过马兰却没有楚清黛这么理直气壮,直接就敢跟自家男人告状,她就不怕挨打嘛,马兰觉得自己越发的看不懂楚清黛了。
徐虎把赵有福揍了,楚清黛回来就给了她一个笑脸,赵有福那唉唉叫的声音就算是在屋里她也听见了,顿时便觉得十分解气。
屋里十分闷热,徐虎刚想说让楚清黛以后多在屋里待着,见到她就算是坐着脸上都微微有了汗意,那话就跟堵在嗓子眼里似的说不出口了,说出来的就变成了,“如果以后那小子再敢放肆你别忍着,回来就告诉我,看我不把他打老实了。”
“以后我多待在屋里也就是了。”楚清黛说道:“要不咱们也搬家吧,搬去跟马大娘他们做邻居,你看大娘他们那样独门独院的多好,而且这房子朝向不好,实在是太热了。”
一张口就是不食人家烟火的味儿,徐虎无奈的苦笑,搬家哪里是那么容易的,虽然他工作最近这半年一直都很稳定,算起来也挣了七八十块钱了,但是俩人的花销一直不小,非但没有盈余,老本儿还花进去了几个。现在手里满打满算也就剩了不到八十块钱。
他们这房子朝向不好,也并不是很宽敞,卖不了多少钱,就这点儿家底他们去哪买一处独门独院的房子。马三儿的茶馆才开张,虽然说定了给一成的红利,但是才开始总是十分艰难,能分红也得过段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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