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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书桌下的阴影里,头发凌乱的披散下肩膀,一双大眼睛还睡意蒙蒙,半昏半醒,呆呆的仰起望着他,刚在揉眼睛的小手也僵在脸边。
我俩一时都楞住了,对视着,谁都没动。
下一秒,乌瑟的脸色一凝,似是要发怒了。我此时总算是清醒了,心虚的往桌子里面蹭了蹭,视线垂下乱飘,好像犯了错的小狗。我估计他正要骂我,只听见外面脚步纷乱,大臣们已经到了门口。此时就算我百米跑能破记录,也来不及从桌子下面钻出来,冲过整个书房,在人们进来前跑入卧室了。他嘴一张,终于什么都没说出来。脸上表情成了无奈。下一刻,书房大门被仆人推开,随着通报声,大臣们鱼贯而入。他们对国王致了礼,乌瑟则顿一下,才慢吞吞的坐下在椅子上。
一场无比沉闷的会议就此开始。圣教和主神教两方引经据典的你来我去,那些小教派在一边打着酱油。这场争辩冗长而毫无意义,足以让人昏昏欲睡,可我刚睡完一大觉,此时清醒的要命,蜷在桌子底下好生无聊。与我相比,乌瑟就更苦逼了。在宗教纷争面前,他这个国王为了天下太平,就不能做出明确的表态。也就是说,这场会议对他而言,就是在白白的浪费生命。
我抬眼偷瞄他,只见他靠着椅背,貌似神色专注冷静,实际上是以一手支脸,用阴影掩饰着神色里微弱的厌烦,而另一手则隐在桌下,手指在扶手上无聊的轻敲着。每当看到他这种隐忍的模样,就会让我想起葛黛瓦说过的那些话。我心里变得软软的,悄悄往前爬爬,伸出手去,抓住他的大手。
我的举动令他微微一动。他不着痕迹的低头,瞪我一眼。而我抬着水灵灵大眼睛,直直的仰视他,又往前拱了拱,把自己的脸贴在他的手心,好像讨好主人的一只小猫。
没关系,我在这里,有我陪着你的。
然而他竟然完全无视我的好心,抽回手去,还在我额头上轻弹了一下。我心里呜了一声,手捂住脑门。我本来就在跟他赌气,见他这样不识好人心,忽恼了起来,任性的硬贴上去,抱住他的腿。
他神色有些冷厉了,投来的目光里透出警告。而我最近被他宠的过份,竟然一点都不害怕,反而感到有点挑战了他权威的小刺激。我讨好的用脸蹭蹭他的大腿,咧嘴冲他甜甜的笑。他现在毕竟无法拿我如何,微叹口气,索性不理我了。
书桌另一边的会议已经进行到了枯燥的最高峰,主神教的代表竟然对其他大臣罗列起教纲来,一条条的无休无止,慢慢地,我被那枯燥无起伏的声音激起火。**!自己背的那么起劲,有没有想过别人愿不愿意听这堆废话啊!
我抬头仰视乌瑟,见他样子严肃,十足国王的架势。我很少见他这样正经,他和我在一起时,总是各种没下限,各种玩弄我,俨然一个seqng狂。现在看着他这模样,我心里忽然邪恶起来,悄悄挪入他两条腿之间,双手沿着他结实的大腿,从里侧慢慢摸上去。
他身子一僵,低头,这次眼神真的严厉了,想把我吓退。我心里小小的瑟缩一下,然而因为刚才伸长手,导致衣服磨蹭到我的胸口,还肿胀的ruou被擦过,让我身子激颤,就想起昨夜被他欺负的惨状,新仇旧恨顿时都涌上心头。我心一横,无论如何也想反扑一次,便不管不顾地继续往上摸,直到小手罩住他的胯间。
他还没硬,看来真是公私很分明的样子。我既然已做到这一步,如果不把他拉下水,那就真完蛋了。我便全然抛开廉耻,把脸也凑过去,开始隔着布料在他那处轻轻的胡乱亲吻,同时小手也在上下抚摸。
我做这事毕竟有点心虚,不敢抬头,但是似乎听到他的呼吸有些重了,手下慢慢凸起一根粗长棒子的形状,yngbngbng从裤子里绷起。我心里一喜,知道马到成功,这时才抬眼望上去,对他露出有些小嚣张的笑,同时将他裤子解开,让那粗长解放出来。
唔……明明都做过那么多次了,每次看到,居然还会被他的尺寸所震慑。眼前的性具粗壮、勃大,坚硬,满是雄性的强硬气势。颜色发暗的棒身上凸出清晰的脉络,顶端巨大的guou颜色则浅了些,红红的极为诱人,尤其是顶上的孔缝,泛着粉润的色泽。他那么长,我有点怕这长度会越过书桌的遮掩,便悄悄向上一渺,才庆幸这书桌真的十分巨大,而且那些大臣们距离不算近,还都赐了座,应该是不会被发现的吧……
这么想着,我已把那东西抓在手里,好热,好胀……我的一只小手根本握不住。我的脸对上那大guou,熟悉的气味钻入鼻腔——这是雄厚的男性气息,最催人qngyu的味道,就好像在我心中的火焰上浇了热油,我似乎都能听到那滋滋灼烧的声音——我已无法按捺,侧过脑袋,伸出粉红的小舌头,舌尖舔上了guou上那粉红的肉孔。
刚一接触,那肉柱就激弹了一下,差点从我手里跳脱。看来就连威武的国王陛下,在这种羞耻玩法中也会变得异常敏感呢。我怀着反扑成功的得意心情,努力伸长粉舌,戏玩他的guou,舔遍红润的顶端,又转过舌,把舌尖的侧面探入铃口,试图往里钻入,湿软的拨动。很快,他roubng的前端就都被我舔的湿漉漉的,而我因为不能发出任何声音,便无法把持续分泌出的唾液吸回,涎液拖出数条晶莹的丝,从我的唇舌连接到到他的roubng,甚至从我们相接的地方淌落而下,滴嗒坠在地上。
书桌前方,数位大臣一板一眼的陈述着教条,而这一侧,看来庄严不可侵犯的帝王,下身裤子敞开,粗硬的性具被我用粉唇嫩舌戏弄着,又是亲又是舔。他也许神情未变,可刚才一直无聊的敲击椅子的手指早已停住,线条优美清晰的大手紧握住扶手,只有从这里,才能看出他此时真正的心绪。他已经陷入qngyu,却又不得不隐忍着,不能露出一丝端倪。我难得占据主动,变得尤其兴奋,两腿间麻痒难抑,一边舔着他,下面细腰圆臀一边扭动着,两腿夹紧摩擦,妄图以此能缓解少许身体中不断涌出的饥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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