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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谙习!”慕淳惊呼一声,张开的嘴还没闭拢就被啃咬着堵上,那股清新的纯木牙膏味瞬间侵占了她的唇舌口腔。
大手在她身上虎摸乱造,揉着她胸前的软肉不成形状,那手似乎在找从哪个地方可以伸进去。
空气里充斥着两人急促的呼吸声,和那暧昧的黏腻的唇舌交缠的水声。
慕淳嘴里被灌输着清凉的气息,心里如一片薄荷清水荡漾开,她主动抓住男人的手伸进衣摆里,大手捏着她的腰线,像是要揉进她的内腑,顺着摸上去,抓得满手乳肉,慕淳浑身一颤,在这样急切狠厉地对待下,她来不及感受细微的战栗,已经要软腿软。
秦谙习始终不愿意开灯,他很在意那条模糊的界限,仿佛关了灯,才敢肆意妄为地侵占她。
黑暗中,全是唇齿交融的声音,四周的空气都变得潮热湿润。
慕淳被抓起的两条双腿挂在秦谙习有力的双臂上,往后倒时她整个心都是提起来的,男人的双臂及时护住她的后背,将轻轻放在床垫上,随即,身上的人压下来的重力让慕淳整个人都似乎陷进床垫里。
秦谙习身上赤条条的什么都没穿,就这么被她从浴室里勾了出来。
慕淳的手肆无忌惮的在他光滑隆起的背肌上来回抚摸,时而摸到健壮的大臂,顺着腰线就能摸到肌理分明的腹部肌肉,往下,再摸到其他东西时,她颤着收回了手,两条滑腻的小臂重新挂回了男人的脖颈上。
她的小腹处被秦谙习的粗硬物什顶住,深深凹进去一块,仿佛要隔着腹肉戳进她的子宫。
“嗯……”她羞涩地嘤咛一声。
“姐姐……慕淳……”秦谙习试图耕耘的动作激发慕淳灵魂深处的颤抖,她含糊地回应他,用魅惑的声音引诱他,勾引他:“可以的。”
她一说话就被堵了回去,秦谙习吃着她的唇舌,如搅拌蜜糖一般粘稠暧昧。
慕淳感觉到吻似乎退了一些,她赶紧追上去,身上的人也很依着她,将她送上的唇含进嘴里,狠的像是要把她吞入腹中。
这吻太漫长。
慕淳感觉唇皮都薄了一层,秦谙习才放过她。
秦谙习抽身离开那一瞬间,慕淳不舍地用脚腕钩住他的腰跨,下一秒,腰腹处掀起一阵风,她配合地抬起手臂,上衣被秦谙习彻底脱走。
重新压回来的男人在她身体每处落下细细密密的轻重不一的湿吻,几乎在她身前每一存都留下印记,标记着她。
这场才开席的盛宴上,在她错觉胸前的两粒乳珠要被秦谙习野蛮吃了的时候,听到她的哭咛,秦谙习怜惜地放过了她。
慕淳感觉腰腹里的内脏都要被揉捏错位的时候,该来的还是来了,她试图欲拒还迎一下,但显然没这个机会,在这场游戏里不能一斤一两,坦诚想对才是最公平的,尽管这点斤两依旧挽回不了一点天秤的倾斜度。
躺平的咸鱼仿佛在火上被炙烤,正面醮完料醮背面,当她被拿那几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操弄的时候,整个人如同梁上被拔去羽毛的飞燕,不能上下,却脚下轻盈,忽有一阵烈风吹过,她便身形不稳,被狂肆旋卷出去,时而见到骄阳明媚,时而陷入骤降后的冷汗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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