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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这样吃着这餐活色生香淫靡奢享的饭菜。双重叠加的满足感不停的冲击着我的心智,几乎不知该将血液送往何处的大脑,索性完全停摆。
此时,淩正用自己稚嫩小嘴,尝试着最大程度的含纳,我双臂微抖,龟头感到了她腔内舌根喉底的挛动挤夹,低头看着淩让我完全探入了她口中,正在竭力克制呕意,双眼已清泪涌落。心中怜爱难忍,想要出言阻止,但头脑一片空白,受制于不断涌来的慰足感,我能做的只是仰头闭眼,大口喘气,默默受感这无尽快意。
似乎领会到效用的淩,更加无所顾及的深含任犯,但最终难以抗逆痉悸,含着我阳物痛苦不堪的干呕起来。忙将她轻轻推开,拍着她背心歉然安抚。
跪在我面前胸脯起伏的淩不迭娇喘,正似要开口之时被我搀起,不知所措的任我安置着趴伏在桌边,浑圆挺翘的臀丘,像两团无暇脂玉,夹在其中略带玫瑰色的阴唇水润丝光,嫣然巧致的芽蒂隐约可见,我探手着力抚揉着淩的臀股,挑拨下身唐突肉柄,交尾推入,她只默默噙着一缕青丝望着窗外清月,但仍是抑止不住随着我的叩撞,嘤咛哼鸣。
少顷之间,我两人结合处,已是潺溪滴流,淩抓扶桌沿的手臂越来越紧,口鼻中偶尔发出嘁喃轻呼,桌脚被撞的橐橐声也愈发急促。
盯着我身下的凌臀波荡漾,汗流浃背秀发摇散,对我劲力猛动来势已有不堪之态。想来苞蕾新绽且又是整夜劳顿,已难再多受磨弄,索性振腰深幅顶撞,松撤心缰随身就意,一慌神间,精涌将至,忙撤身抽拔,淩本在强忍坚受着摧折般的杵捣,但就在我离出之间……她却猝然转扑,躬身跪承接着用嘴吮嘬我痉射津液的阳物。我莽立懵然,如魂灵腾升散化般的溶醉,不住大口呼吸,看她涓滴不落的咽饮含吸着我的浆流。
淩轻缓吞咂着那丢脱昂挺的肉鞭,鼻息调动,举头仰视着我,目光如乞待敕令般的依顺,直到我将她扶起,这才罢休。
携她在床上拥抚着歇了会,她仍忙碌着凑唇在我耳下颈边温存蹭吻,滑腻手心揉挲着我那已完全瘫软的身体。
「我该回去了。」淩看了眼窗外:「要等天亮被人看到,可就糟了,你再睡一会,好么?」
「嗯。」我拨弄着她的长发随口应着。
她轻盈灵动的在我眼前穿着衣服,最底层叠好的裤子下面,却还放着什么东西,我撑起身看去,是那本一并带回来的色情杂志。
「哦对了,还有这个呢。」淩突然扭捏的拿起递给我,声音越来越小的对我说:「开始不知道是什么,还看了几眼。」皱眉犹豫的坐在床边,低下头偷眼瞟着我道:「我刚……刚才,那样……就和这上面看来的……你……你不会瞧不起我吧?」
「怎么会?」我轻轻抱住她:「你那样做,我舒服极了。」「那就好……」淩松了口气,整了整头发,转头微笑着对我道:「我走了,你睡吧,午饭我给你送来……」不知为何,脸上又是一阵飞红,起身拿起桌上盆筷,撩起香风碎步出门而去。
淡蒙蒙若有若无的天光将整个房间都浸的越来越陌生,一切颜色,形状,质感,位置……全都那样疏落的凭自变异着。
随它去吧!
叹了口气,躺在床上,荏苒着那些势必将离去的和或许会到来的所有光阴。
「然后呢?」小声的问着自己。
然后,我与淩之间的年华,变得那般晦涩放荡,但却又温郁迷醉,她永远在左腕缠着白布,永远依允我所有的需求,像崇奉自己主宰者般纵容溺惯着我,这只怕不是什么类于常轨的情愫,我不时疑虑着。但那又委实销魂难却,我身体的每处她都毫无嫌怨的取悦,而对自身灵肉的献祭却是没有底线的贯彻。所谓情爱,对我们只是个单薄的传说,这里只有对温暖相依的恋缠不舍,用肉体的据索与进馈将自己与对方牢牢捆在一起。
那似乎永不存在尽竭的,幸福的窒息感。
而沉湎其中,不知所以的淩竟然渐而不在乎怀孕,于后果担有莫大恐惧的,反倒是我,她对橡胶过敏,最终只得咬牙用之前弄来的钱去买了长效避孕药,于是,除了她那被副作用搞的全无规律的月信期间,余下日子,几乎每天都颠倒缠绵的相拥交合。
学期开始后本想问几句关于那件事的消息,但淩对学校的事只字不提,关于如何取回书册也从未置疑,只是不无慵懒的每天例常上学,回来却和母亲打着同我一起学习的旗号,在我家做起家务料理饭食,依偎陪侍般的照顾着我做完功课,随后忙碌着为我盥洗擦拭,连洗脚和修剪指甲都揽承过去。生来不曾被人这样照料,也没想到到会这样容易就成了习惯。最终,等一切收拾停当,淩总是小心翼翼的插好门挂上窗帘,讪讪走到床边,稍含窘迫的小声问我还有什么事没有。虽然她明明知道,我回答永远都是:「把衣服脱了,上来陪我。」淩一件件将褪下衣裤整齐叠好后,光溜溜的贴着我身边躺下。然后,依着我从杂志上看来的各种翻新花样,亵玩她身体,委实有些超过必要的被显然惯纵了的,且头脑发热寻求新鲜刺激的我,胡乱折腾着消受她如斯忍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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