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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等,丫头,等……”
不过这阻止不了鬼束。
“嘶……”
“嗷!呃!!啊!!”
像是烤肉的声音,征陆不禁唏嘘一声,他感觉狡兄都要叫不出了,被火烧过的铁片压在伤口上,皮肤一瞬间因为灼热的铁片的烧伤将皮肤的破绽给凝固了起来,形成了短期最完美的‘止血效果’,鬼束这是微笑着对狡啮说道:
“好了,现在你可以去了。”
“鬼束你……等着……”
狡啮被鬼束折腾的话都说不出来,除了弓起身子全身发虚,什么事都做不成,知道女人是故意的,但是这样对他让男人心里有了小小的报复心理,狼可是有仇必报的动物,狐狸的爪子如此的对他,那可是要好好回敬一番的。
“既然狡兄没事,那我就去追小姐了,她一个人也不放心。”
“……”
狡啮无力的看向征陆,很想对征陆说,你哪里看到他没事了啊。
比原来还严重了啊。
但是狡啮凭着自己野生动物第六感觉得……鬼束……在生气?
☆、相似的存在
即使到了很久很久以后,常守朱想起槙岛圣护的笑容都会全身发冷,那个男人的笑容并不冷漠,而是笑容中的深意让人发凉,真正让自己寒冷的是自己的绝望,无能,恐惧,和天真。
那个男人是自己记忆中的一个魔障,因为是他让自己的价值观体系分崩离析,因为是他让整个一系土崩瓦解,因为是他,造就了太多的牺牲,她所在乎的,他一步步的摧毁着,甚至是狡啮,他也一步步的将他推进深渊,这个男人畅快着做着令人不解的事情,纯白的存在却无法去苛责裁决他,他的存在就在讽刺这个社会。
但是……
【只有他,无法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