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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八卦道:“男嫂子,女嫂子。”
沈沉:“男的。”
“哦。”江一阳:“是不是长的贼拉好看,贼拉甜?”
沈沉翻书的手停了下,想到了那天会所的酒。
他心里有答案,不过没和江一阳说。
甜,很甜。
体温把酒暖热,随着顾正青的轻/chan四处流淌。
那是沈沉第一次体会到手忙脚乱。
怕浪费了那些酒,只能速度又快又急,然而事情都有因果,他又快又急,顾正青的反应就越大,那酒的流速也就越快。
“哎,我跟你们说,我现在住在我大哥家,好辛苦。”他伸出双手给聊天的人看:“我大哥家没保姆,让我洗衣服,让我拖地...”
郑子玉现在让老师给他调了座位,坚决不跟郑子昂坐一起了。
“他地一个星期都不拖一次,衣服攒了一篓子才会塞到洗衣机。”
“我到他家的第一天,拉开洗衣机一看,里面的衣服都闷干了,他什么时候放进去洗的都不记得了。”
“我昨天忍无可忍,跟我哥说要请个保姆,我哥说随便,我请的保姆开支我自己负责,他就是故意的,知道家里断了我的零花钱。”
“哎,你们知道保姆的工资是多少吗?活不多,两室两厅的房子,就每天拖一遍地,还有给我和我哥洗洗衣服。”
“其他的,其他的就好像没什么了,做不做饭都无所谓,我哥天天加班不在家。”
都是还在上学的年纪,对请保姆的事一问三摇头,郑子玉也就是和他们聊天,见都不知道几个人又叽叽喳喳的说起了别的话。
中午在食堂吃完饭,郑子玉和几个同学刚走到楼下,就看到沈沉给他发了一条消息。
莫须有:方便打扰你几分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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