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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江子瑞小声:“不玩就不玩嘛。”
最后他们没有玩狼人杀,当然也没有做卷子。
也没有再摇骰子。
因为朋友被他领导的一通电话叫走了,骂骂咧咧的,也对两人连声道歉,下次再约。
他一走,剩两个菜鸡面面相觑。
菜鸡互啄自然没有必要玩摇骰子这种快准狠的游戏,他们玩海龟汤,以十个问题能不能还原真相来判断输赢。
即便玩了这么拖沓的游戏,结束的他们,也喝了很多。
展延很久没有喝酒了,酒量似乎比上次要更差很多。
但他敢这么玩的原因是,虽然他酒量一般,但他自信他酒品很好。喝多过好几次,每次的表现都不错,就只是睡觉,没有其他。
这次展延也很自信,他甚至觉得自己比以往那几次都要清醒许多,并且他今天真的没喝多少。
从酒吧出来后,他清醒地给江子瑞叫了车,清醒地把车牌号截图,清醒地给江子瑞的姐姐打电话,告诉他这辆车将在十五分钟后到小区门口,麻烦姐姐下楼接一接。
等听到姐姐的一声好之后,展延吐出一口气,全身放松下来。
他感觉到自己又再叫了一辆车,他把车的终点定在了学校的南门。
他感觉到自己在街边等了两分钟才等到车,对清车牌之后他开了后座坐了进去。
他感觉到他往里边儿挪了挪。
他感觉到头有点晕,司机似乎在放电台节目,窗户开了一点小缝,有很急的风吹在他的头发上。
很舒服的风,吹得他眼睛一会儿闭一会儿睁。
他好困,他想这会儿屁股下的是床那该多好啊。
不过也能倒下,车上也能睡,这里到学校还有二十多分钟,还能睡二十多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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