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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他对大臣们说道,仿佛刚才只是处理了一只吵闹的苍蝇。
龙娶莹被塞在逼仄的桌底,光线昏暗。她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骆方舟的手伸了进来,扯掉了她下身的遮蔽,让她光溜溜的屁股被迫朝着他椅子的方向。
接着,她感觉到一个硬热的东西顶住了她臀缝间那个更紧致、更干涩的后穴。
“自己用后面撞。”骆方舟的声音从上面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本王议多久的事,就操你多久。不想更难受,就自己来。”
龙娶莹气得浑身发抖,骆方舟我日你祖宗!
可贞操带还锁着前面,后面的折磨看来是逃不掉了。她忍着屈辱,吐了口唾沫在手指上,胡乱地往自己后庭和那巨大的龟头上抹了抹。
看她还磨蹭,骆方舟的脚尖不轻不重地踢了踢她红肿未消的屁股。
“嗯……”龙娶莹闷哼一声,愤愤不平地撅起屁股,用手使劲掰开自己两瓣臀肉,对准那灼热的硬物,咬着牙,一点点吞了下去。
“呃啊……”?异物侵入的胀痛让她瞬间白了脸。太紧了,太干了,每一下移动都像是凌迟。
她听着头顶上骆方舟和大臣们商议国事的声音,自己却在桌下像个最下贱的妓女一样,主动用屁眼吞吐着他的性器。一下,两下……她喘息着,艰难地动着腰,感觉自己快要被撕裂了。
时间过得极其缓慢。直到天快黑了,最后一位大臣行礼离开。
骆方舟这才粗鲁地将她从桌底拖出来,按在冰冷的、堆满了奏折的案桌上。他掏出钥匙,咔嚓一声打开了贞操带,将那根折磨了她好几天的巨大玉势抽了出来。
龙娶莹感觉下身一空,但那被过度扩张的肉穴却一时无法闭合,微微张着口,露出里面红肿的嫩肉,不断翕动,流出混合着淫液和些许血丝的浊液。
还没等她缓口气,骆方舟就掰开她的腿,将他那依旧硬挺的肉棒,再次狠狠捅进了她那可怜兮兮、门户大开的肉穴里!
“啊——!不行了!饶了我吧!王上!真的……真的受不了了!”龙娶莹哭喊着求饶,被压在奏折上,承受着身后又一次狂暴的冲击。她那饱受摧残的小穴又痛又麻,却又在剧烈的摩擦中可耻地分泌出更多汁水。
骆方舟充耳不闻,掐着她的肥腰,撞击得一次比一次狠,仿佛要将所有的怒火和掌控欲都贯穿进她的身体最深处。
结束的时候,龙娶莹像块破布一样瘫在狼藉的案桌上,眼神涣散,下身一片泥泞红肿,彻底合不拢腿。
最后,她是被两个低眉顺目的内侍,用锦被一卷,抬回自己那座华丽囚笼的。
守在殿外的王褚飞,在她被抬过时,目光在她裸露的、布满鞭痕和指印的腿根处停留了一瞬,那冰冷的眼神深处,似乎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波澜,随即又恢复了死水般的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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