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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受不了了,你们都要去拍武打戏啦?”
他说,“伤到骨头怎么办?都长不高了!”
vega刀子嘴豆腐心,数落一阵,很夸张地单手叉腰,垂下头,用另一只手扶住额角:“我真是服了你们了。整成这个样子多影响形象啊?我妆发老师绝不允许!等着吧。”
他一招手:“阿符,走,跟我一起去师大医务室拿药。”
“啊,我?”阿符很意外。
他的形象中规中矩,比较硬朗,没有太多可塑性,所以从vega的第一节课开始,他没有怎么受到过老师的注意。
被一点名,阿符有些受宠若惊,没想到老师居然记得他的全名。
“对啊,就是你。”vega说,“你饭都没吃就在这儿练吧?练得最久了。跟我来,走走路散散步,放松放松。”
他说完,也没等,转身朝走廊上走去。
没一会儿,vega和阿符拿着药回来了。
他简单交代几句,也没去忙自己的事情,找了个空地坐下来监督着他们涂药。
他还说:“暂时先别练了,别忍着痛强上。都还是小孩儿呢,伤了身体可不好,让金姐怎么跟你们家长交代?”
纪颂看了一眼。
拿的那些基本上是些治跌打损伤的药,涂抹的、冰敷的,都有。
他挑出一个冰袋,撕开包装,先贴到赵逐川才被自己踢过的臂膀上,声音很小地认错:“好兄弟……对不住!”
赵逐川看了他一会儿,说:“没必要。”
随后收回了视线。
纪颂被这一眼看得毛骨悚然,他在想,没必要是什么意思?
是没必要当好兄弟还是没必要说对不住啊?
好了,自己现在就是个特别容易多想又敏感的青春期少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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