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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轻抚帘帐,烛火摇曳如豆。
昭寧静静侧躺于榻上,双手覆着腹部,那里已微微隆起,形状柔圆,像藏了一轮小月。
怀胎已过六月,这是她与傅怀瑾共同守护的生命,也是他们此生第一次如此靠近「家」这个字。
白日请来太夫诊视,对方长眉轻捻脉象,语气温和道:「胎位安稳、气血平和,夫妻情篤者,适可行房,无碍。」
话音甫落,怀瑾坐在一旁,虽面色如常,指尖却悄然收紧了片刻。
他已禁慾半年。
自她孕初反应剧烈起,他便不敢碰她一指。夜里独自回房,晨起冷水洗面,甚至搬过几日外榻,只为不让自己哪怕多闻一点她身上的香。
如今得了太夫首肯,他却仍未动手。
倒是她……这些日子开始变得异样。
胸乳早早胀大,乳尖绷紧,动輒酸痒,一点摩擦就湿湿热热;阴缝也比从前敏感,一沾水就肿,一触碰便痒得发麻。
白天还勉强能忍,可一入夜、四下静下,便觉得整个人像被细火慢煮,骨缝都涨热,连梦里都会被湿醒。
例如今日—
她原只是在屋里坐着绣东西,穿着一袭素雅便衣、未束胸里,布料不经意摩过乳尖,竟让她浑身一颤,像有电流划过脊背。
那种酥麻感,自从怀孕后,越发频繁出现。
她没对他说,只是隐隐期待,有那么一夜,他会主动问起。
也许就是今晚。
她躺在被里,指尖不自觉落在腹下与胸前,眼神有些迷濛、有些热,像是知道:再压着不说,她会先自己点火。
她不敢对着旁人啟齿,只能在这样的深夜里,独自感受这股彷彿「快感被放大数倍」的变化。
「……他会觉得我变得下流吗?」她喃喃低语,手却已悄悄伸入胸襟,轻轻揉了揉那颗早已胀得发疼的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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