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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苏玩失魂落魄地走了,一个青年男人进门,坐到了薛静徵对面:“这个也失败了?”
薛静徵把资料袋砸在男人头上:“赶紧找别的证据去。”
“不过刚才那个姑娘,嘶,别人都一脸不愿提起的样子,怎么她还挺想知道?而且我看证词,她本人跟那个嫌疑人描述的……不大一样啊。”男人喝了一口薛静徵刚点的咖啡。
薛静徵坐下来,想起一个从犯对苏玩的描述。
那个主犯在m国靠近本国边境的地方有一家酒店,黄赌毒都沾,平时也拐骗国内的人过去,算是惯常行为。同时抓的还有两个从犯,为了减轻刑罚,两个从犯倒是告诉了薛静徵一些事。
苏玩和别的被拐骗的人不太一样,从犯说,是一个毒贩指使她去把当时在边境城市的苏玩绑去的。
从犯交代这件事的时候,双手戴着铐子突然玩味地笑:“这女孩倒不是省油的。刚开始在我那儿待了一个月,就被敬哥提走了,哦,敬哥就是一开始指使我绑她那个人。大概是16年中的时候,另一个当地的头头到我那儿办事,住半年,她当时就跟在这个人身边,又回来了。你别说,过了几个月,她又找了别的靠山,成天狗仗人势……哦我不能这么说,显得我态度不好。”
薛静徵当时叩了叩桌子:“是让你交代你的问题,不是让你评价别人。”
“我有什么问题?我对这姑娘可什么也没干,我也不敢干什么。一般来说,从我们这儿被提走的女孩哪有活得过一年的,她那么厉害,轮得到我欺负吗?”末了,那人还一脸唏嘘地说,“诶,她真差点杀过人的。”
看着苏玩的背影,怎么看都是文静平和的一个人。薛静徵叹了口气摇摇头:“人在那种情况下被逼出来的样子,和她现在的样子,当然不可能一样。”
“诶,警方那个证人怎么样了?”男人问。
“我再去确认一下能否出庭,那个证人有点特殊。”薛静徵揉了揉太阳穴。
苏玩把一间房间租给一个素未谋面的人这件事,她没告诉周围的长辈。
房子是她爸妈当年买的,到今天也有十五年了。
父母出事之后她就把父母的卧室锁了起来,三室的房子她住一间,还剩一间。
虽然失忆了,但苏玩也不知道要怎么解释这两年的状况。
应该叫潜意识吗?她总是会莫名其妙的惊恐,好好地待在自己的房间里,发自心底的寒意和恐惧就会把她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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