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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确实很爽,可晴晖仅剩的一点思想无比疑惑,这不是自己的梦境吗,为什么还没有结束,子宫都要操坏掉了。
男人的闷笑声钻进晴晖耳中,越来越近,头颅贴在他的颈边,亲昵的摩擦,用牙齿撕咬着他的耳垂后颈,留下一个个红痕。
禅院甚尔宛如给自己的雌兽刻下烙印的凶兽,狠狠的在他肩膀上留下一个清晰的牙印。
等到情事终于结束时,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晴晖被操射操喷了不知道多少回,甚至都被干的失禁数次,边尿还边被操着,后穴也被粗大的手指肆意抽插搅动,弄的淫水泛滥,痒的人扭臀送逼想要吃鸡巴,最后晴晖连羞耻都羞耻不出来,就那么被大鸡巴操的子宫都成了龟头的形状,宫口更是失去弹性,红肿糜烂,红艳艳的如牡丹似的倒翻着,被摩擦过头的小阴唇红肿不堪,成了一个比淫荡婊子还骚浪的外翻鲍鱼逼,一股又一股的涌出大量的精种淫液。
禅院甚尔将屋子收拾干净,又拿出两颗丸子状的药膏塞进两处红肿的穴洞中,那从贪婪之岛里带出来的东西,专用于情事,当然除此外还有许多其他的‘小玩意’。药膏刚进入体内就化为液体,渗进媚肉中,瞬息间就能肉眼可见那处恢复成原状,连身上的痕迹都被一干二净,如果不是眉眼间残留着饱受蹂躏的情欲媚色,只看模样,就是一个安睡的青年。
只是看着青年身上的烙印全都没有,禅院甚尔捏了捏穿戴好的青年屁股,掐了一把扯开下衣,白皙的皮肤上什么痕迹都没了,他看了半响,突然低头在那雪白臀肉上咬了一口。
终于得到休憩的五条晴晖因为痛感哼唧了一声,紧闭的双眼颤抖了几下,好似要挣扎着醒过来,但最后还是抵挡不过睡意陷入黑暗中。
“睡吧睡吧,等你记起后还有的是时间‘讨论’。”
絮絮私语,一道低沉的男声隐约落入耳中,很快从晴晖脑中消逝不见,留不下一丝痕迹。
次日起床后的晴晖没有丝毫的不适,而且比起之前都神清气爽,好似经历了一番极致的spa一般,做事轻松了不少。
他只记得自己隐约做了一场春梦,连人的面容都忘得一干二净,却从没往真实的去想,只是再次看到禅院甚尔和梦中男人相似的身躯时,身体泛起的热意让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之前变成双性后被操的太狠,身体都不由自主的馋男人了。
不过当五条晴晖被禅院甚尔摔在道场木板上时,他也没力气去想东想西了。
青年瘫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闭着眼躺在那里好像用光了力气,汗水将他的眼前蒙上一层水雾,用力闭紧后聚集在睫毛上的汗水从眼尾滑落,像是流泪似滑过脸颊,但他也就是被打击的精神方面颓靡了些,身上一点伤痕都无。
五条晴晖一直在五条家几乎体术天花板,加上前世对剧情的了解,一直被恭维的有些优越,却没想到直接就被男人半分钟内打掉了刀,画面可谓是凄凄惨惨戚戚。
但禅院甚尔是花了大价钱的,想到这个五条晴晖就瞬间恢复了精神,深呼吸冷静心跳,只有脸颊还残留着激烈运动后的潮红。
站在道场上让男人继续来,渴求着力量的样子和小时候因为没有咒术被欺负想尽办法强大的身影逐渐重合,肃穆的金色瞳孔在光下耀耀生辉,衬得人更显严肃清冷,“再来。”
噌!刀剑碰撞的声响。
五条晴晖从未因自己承欢男人身下认为自己落人一步,那只是每个人都有的性癖体位喜好问题,就算长出来了女性的器官,被操的狠爽,他也没有理所应当的将自己放在被保护者的身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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