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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室外,顾行舟倚在墙边,手里夹着一支燃着的香烟,烟雾袅袅升起,模糊了他冷漠而桀骜的面容。他低头听着里面传来的淫叫声和肉体撞击的节奏,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秘密。他的手指轻弹烟灰,目光扫向宴会厅的方向,那个清冷脆弱的男人被他留在角落,安静地等着他的下一步命令。顾行舟吐出一口烟雾,低声自语:“真有意思,这骚货……叫得可真带劲。”
里面,陆嘉已经被操得神志不清,淫叫声一声高过一声,肥臀被撞得红痕更深,穴口湿得一塌糊涂。他抓着顾行礼的手臂,指甲掐进皮肤,像是想在快感和疼痛中寻找一丝依靠。顾行礼低头看着他这副淫乱的模样,眼神愈发幽暗,动作却没有半点停顿,像是想将他彻底拆解吞噬。
顾行礼在厕所里发泄得酣畅淋漓,陆嘉被操得腿软如泥,瘫在墙角,红肿的穴口还在抽搐,淫水混着浊液淌了一地,湿漉漉地黏在大腿内侧。他的脸颊潮红,泪水和汗水交织,眼神迷离,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顾行礼整理好西装,手机却响个不停,急促的铃声像刀子般割裂了厕所里的暧昧气氛。他皱眉接起电话,语气冷硬地应了几句,回头看了眼陆嘉,扔下一句“收拾好的来找我”,便头也不回地推门离开,脚步匆匆,仿佛那些亲密从未发生。
陆嘉瘫在地上,胸口剧烈起伏,喉咙里挤出一声低低的咒骂:“混蛋……居然又射在里面了……”他的声音沙哑,带着几分自嘲和无力。臀部的红肿被紧身西裤勒得火辣辣地疼,每动一下都像在刀尖上行走,穴内的精液还留在深处,微微震动让他身体一阵阵发软。他咬紧牙关,强忍着羞耻和疼痛,胡乱擦掉身上的狼藉,套上衣服。裤子勒得他肥嫩的臀肉更显圆润,红痕被摩擦得几乎要破皮,疼得他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心底的酸涩像潮水般涌来,他想念顾行礼的触碰,可这份想念却像毒药,只会让他越陷越深。
他推开厕所门,低着头想赶紧离开这羞耻的地方,却一头撞上顾行舟。顾行舟倚在门边,手里夹着半截烟,烟雾袅袅升起,模糊了他冷漠而桀骜的面容。他的黑色衬衫敞开两颗扣子,露出精致的锁骨,腕上的黑色皮质手链透着几分不羁的痞气。看到陆嘉,顾行舟的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他红肿的脸颊和凌乱的衣衫:“哟,你不知道休息室不隔音?叫得那么大声”
陆嘉的脸唰地烧红,羞耻感像针扎般刺进心底,恨不得当场找条地缝钻进去。他咬牙推开顾行舟,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关你什么事……”他想快步逃离,可顾行舟却一把拉住他的手臂,凑近他耳边,声音低沉而带着诱惑:“你不是想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吗?陪我喝一杯,我告诉你。”
陆嘉的脚步猛地一顿,心底的疑惑和好奇压过了羞耻。他知道自己不该再掺和进顾行礼的世界,可对那个清冷脆弱男人的身份,他无法抑制地想知道更多。他犹豫片刻,终究还是跟着顾行舟走向宴会厅角落的沙发区。那里灯光昏暗,远离了宾客的喧嚣,沙发旁跪着那个名叫沈清的男人。他的脸庞白得像纸,左脸的淤青在昏黄的灯光下触目惊心,纤细的身体微微颤抖,像是风中摇曳的芦苇。他的眼神空洞,低垂着头,嘴唇紧抿,像是在强忍某种深埋的痛苦。
顾行舟懒散地坐下,抬了抬下巴,示意沈清:“倒酒。” 沈清抬头,目光短暂地扫过陆嘉,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像是羡慕,又像是自嘲。他的脸色更白了,手指微微发抖,拿起酒瓶为顾行舟和陆嘉各倒了一杯红酒。酒液在杯中摇晃,映出他苍白的脸。他倒完酒,乖顺地跪回顾行舟脚边,低垂着头,像一座沉默的雕像。顾行舟抬脚,漫不经心地将皮鞋搭在沈清的肩膀上,鞋底轻轻碾了碾,像是对待一件随意摆弄的物件。
陆嘉坐在一旁,心底泛起一股莫名的酸楚。他看着沈清那副卑微的模样,像是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同样是跪着,同样是臣服,同样是为了一个人甘愿丢弃所有尊严。他的手指攥紧酒杯,指节泛白,心底的疼痛像刀子般剜着。他想问些什么,可喉咙像是被堵住,一个字也挤不出来。
顾行舟喝了口酒,目光扫过陆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叫沈清,家里保姆爬床生下的野种,生母拿了钱跑了,没要他。家里人看他可怜,养在老宅当个下人。”他的语气轻慢,像是讲一个无关紧要的故事,“他从小就喜欢我哥,喜欢得要命,为了留在顾行礼身边,愿意当我的狗,舔鞋、吃烟头、挨打,怎么折腾都行。”
沈清的肩膀微微一颤,头垂得更低,纤细的手指攥紧,指甲几乎掐进掌心。他的脸色苍白得像要晕过去,嘴唇颤抖,像是强忍着不让自己崩溃。陆嘉看着他,心底的酸涩更甚,像是有一只手在狠狠攥着他的心脏。他想起了自己在顾行礼脚边跪着的日子,想起了那些被羞辱到极致却甘之如饴的瞬间。他和沈清,又有什么不同?
顾行舟的目光在陆嘉身上流连,带着几分揶揄:“不过他没想到,我哥表面一本正经,私下里却喜欢骚货。”他停顿了一下,眼神直直刺向陆嘉,笑意更深:“是不是,陆少?”
陆嘉的脸腾地红了,羞耻和愤怒交织,让他几乎要炸开。他猛地站起身,酒杯在桌上磕出一声脆响,他再蠢也听出来这是在嘲讽自己,声音里带着几分气急败坏:“我有事先走了”他的胸口起伏,臀部的疼痛和心底的酸楚让他几乎绷不住情绪。沈清跪在旁边,头垂得更低,像是想把自己缩进阴影里。陆嘉看了他一眼,心底的共鸣更深,却又夹杂着一丝莫名的嫉妒沈清至少从小就在顾行礼身边,而他,却只是一个客户的儿子罢了。
顾行舟哈哈一笑,懒散地靠在沙发上,脚尖在沈清的肩膀上又碾了碾,语气轻慢:“急什么?我又没说错。”他吐出一口烟雾,目光在陆嘉和沈清之间游移,像是看透了他们心底的秘密:“你俩啊,骨子里都是贱货” 他的话像刀子,刺得陆嘉心口一痛,也让沈清的身体微微一僵,像是被戳中了最深的伤口。
陆嘉低着头,逃也似的冲出宴会厅的角落,肥嫩的臀肉随着急促的步伐微微颤抖,勾勒出诱人的弧度,却无人欣赏。他心底的酸楚像潮水般涌来,顾行礼的冷漠、顾行舟的嘲讽,还有沈清那卑微的模样,像一面镜子,映出他自己的不堪。他想逃,逃得越远越好,可心底却有个声音在低语:他逃不掉,永远逃不掉顾行礼。
宴会厅的角落里,顾行舟懒散地靠在沙发上,吐出一口烟雾,目光扫过陆嘉落荒而逃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他低头看向跪在脚边的沈清,语气轻慢,带着几分揶揄:“今晚能住我哥家,你是不是开心得要死?”
沈清低垂着头,纤细的身体微微颤抖,脸色白得像纸,左脸的淤青在昏黄的灯光下更显刺眼。他的嘴唇紧抿,沉默了片刻,才淡淡开口,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腿跪麻了。”他的语气平静,像是陈述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可眼底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倔强,像是在压抑某种情绪。
顾行舟挑了挑眉,察觉到沈清语气里那点隐隐的闷气,心底莫名升起一股烦躁。俯身一把将沈清抱到腿上,动作粗鲁却带着几分不自知的温柔。沈清瘦弱的身体在顾行舟怀里显得更加脆弱,像只随时会破碎的瓷器。顾行舟皱着眉,大手温柔的揉着沈清麻木的双腿,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情不愿:“嘴里的烫伤上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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