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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冷地看小梧一眼,继续说:“一个在秘境莫名出现的小孩,来路不明,为什么要救?”
“他只是失忆了,不是来路不明。”周玉烟稍微用力,挣开他的手。
温嘉玉仍不肯放弃地追问道:“若他图谋不轨呢,你救下他,他反而害你,届时你要如何?”
周玉烟毫不犹豫地割开食指,将手贴上小梧的唇瓣,慢慢地将温热的血喂进他口中,直到他的体温与脸色都恢复正常,才收回手。
她又从纳戒里拿出绣帕,将小梧的小腿简单地包扎好,然后才站起身,迎上温嘉玉不情不愿的眼神,淡然道:“如果他真如你所说的那样,届时......我会亲自杀了他。”
温嘉玉微微一愣,有些生气地甩袖,“你就不该救。”
“这是两码事。”周玉烟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指。
温嘉玉显然也想到她的伤口,想拉住她的手看,但周玉烟再一次熟练避开。
他又生气又委屈地抱怨:“你肯为一个素未谋面的小孩喂血,却不肯我拉你的手。”
周玉烟又说:“这是两码事。”
“什么两码事,”温嘉玉有些怨恨地看了一眼小梧,问道:“你喜欢他吗?”
周玉烟:?
她说:“他还只是个孩子,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再怎么样,也不会喜欢一个才到我膝盖的小孩。”
温嘉玉听她这么说,心情稍微平复点,但他还是不放心地盯着小梧的一举一动,只要发现他有任何想伤害周玉烟的举动,他会立马把他杀了。
周玉烟让温嘉玉看着小梧,她则是从夹缝里出去,想看看能不能抓到一只雪兔,给小梧吃。
或许是有温嘉玉替她看人的缘故,周玉烟这次能一心一意地抓兔子,所以到最后,她还真抓了只雪兔回来。
在外头将兔子简单地处理好后,周玉烟回到夹缝,朝温嘉玉露出个可怜巴巴的眼神。
温嘉玉有点不自在:“这么看我干什么?”
“温嘉玉,你有能生火的法器对不对?”周玉烟眨巴两下眼睛,说:“我想吃烤兔子,你帮我生火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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