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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看的话,自己解开。”
梁喑伸出手臂,白衬衫袖扣干净平整,毫无褶皱。
沈栖伸出手放在透明的纽扣上,细白的手指捏住了扣子很缓慢的解,不知是因为生疏还是因为紧张,指尖微微发抖,扣子往扣眼里按的第一下没按进去。
他像在拆私密很暧昧的包装,面临放出猛兽的困境,紧张得手指都开始发红。
“好了别解了,下次再看。”梁喑让他解得心头燥热,心想,以后不能让他解扣子,他会被这慢吞吞的模样磨死。
沈栖抬起眼睛,异瞳水灵灵的透着澄澈,梁喑被他这个眼神看得心软,收回手的动作停顿,自己两下解开了衬衫的纽扣又把手递给他。
沈栖挽着袖子推上去,指腹不经意擦过紧实的肌肉线条,看到那道狰狞的疤痕。
“不是乘黄咬的,它咬的在另一只手上,这是有次意外被铁皮……”梁喑停顿半秒,换了个词:“碰的。”
伤口足足蜿蜒了整条小臂,从手腕线到手肘之间,足有半指宽的旧疤撕裂皮肉再长合,留下纠结狰狞的线条。
沈栖怕疼,只要想想就觉得无法忍受。
他伸出手,缓慢地放在旧伤疤上,轻轻地摩挲了两下。
“好了别看了。”梁喑抽回手把扣子系上,顺手在他头上揉了下,“别这么看我,一会我忍不住就要你亲亲它来哄哄我了。”
沈栖立刻收回视线,听见他莞尔的笑声,才发现他是逗自己。
“时间不早了,休息吧。”
恰到好处的缠绵戛然而止,梁喑像个迷失沙漠的旅人,掘到了一颗鲜嫩的植物,只能小心再小心地吮一点汁液,以此解渴。
出了门,梁喑没回房间而是下了楼。
何阿姨刚收拾完东西准备去休息,管家则在外面确认乘黄笼子的锁扣是否结实,梁喑让他们都去休息,自己走到了院子里。
林叔还在洗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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