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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今昭低头看了眼流光溢彩的绸缎料子,质地华美,触感细腻,的确大手笔。心道平阳侯府果真财大气粗,不差银钱的。
“上回我不拿回几匹宫缎嘛,等回头让娘给做几身新衣裳。”
“真的吗,哥!”
“假的,骗小金鱼的。”
稚鱼拉着的袖子回摇晃,嘻嘻笑,“不管不管,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哥的话,可不准许反悔。我告诉娘去,让娘明个给我裁衣!”
着欢天喜地的跑开了,刚跑出堂屋,差点迎面撞上捧着竹帘进的陈母跟长庚。
陈母横眉瞪眼,稚鱼缩缩脖子赶紧朝旁让让。
“成日不着五六,颠颠的没个姑娘家样。”
陈母点两下额头,瞪一眼后,继续抱着竹帘进了屋。
“今昭看看,拿两块竹帘做隔断可成?”
陈今昭接看了下,点头,“可以。时多拿几个软垫厚毯去,衣裳多穿点,斗篷都戴严实了。虽今个天好没风没雪的,但隆冬腊月底冷得厉害,千万别冻着了。”
又不放心嘱咐,“多带几个汤婆子去。若在那坐着实在觉着冷,那赶紧让长庚拉着回,别在那硬撑。”
陈母应下,朝后瞪了眼嘟着嘴的稚鱼,“大冬天的也刹不住的脚,非吵嚷着要去瞧热闹。要真敢冻着了,看我不熬一碗苦药汁子,给捏着鼻子灌下去。”
稚鱼噘着嘴嘟囔,“哥都了,队里也有家里头人去看蹴鞠赛的,又不单单我一个。”
陈今昭忙赶在陈母发火前道,“成日在家里也闷得慌,都出去走动凑个热闹也好。,能我打个士气不?”
“,我要去给我哥摇旗呐喊呢,做正事!”
稚鱼挺着身板话得骄傲,但陈今昭听得脸热。
今个一家子,怕要亲眼见证与队友的一败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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