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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第1页）

观察她是否会偷看，或者流露出感兴趣的神色。

（林溪：我连标题都看不懂，我感哪门子的兴趣？！）

他会故意在接听一些涉及商业对手的电话时，不避讳她，甚至会刻意提到一些敏感的名字或信息，观察她的反应，看她是否会紧张、心虚，或者试图传递消息。

（林溪：大佬您放心！我对您的商业帝国和恩怨情仇一点兴趣都没有！我只想苟命！）

他甚至开始有意无意地，在她面前展现一些他不同于平日冰冷形象的一面。

有一次他回来时，外面下着大雨。

他似乎没有带伞，肩头和发梢都带着湿意，显得有那么一丝狼狈。

还有一次秦助理送来一份极其美味的、据说是米其林三星餐厅主厨特制的下午茶点心。

种类丰富到林溪怀疑秦助理是不是把人家整个店都搬来了。

莫聿寒依旧用“秦助理买多了”的蹩脚借口让她“处理掉”。

但在她吃得不亦乐乎的时候，他看她的眼神，似乎带着那么一丝不易察觉的纵容。

林溪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时刻处于警惕状态的小白鼠，被饲养员用各种方式反复试探、观察、甚至投喂。

这种感觉让她很不舒服，但也让她对莫聿寒这个人的认知，变得更加立体和复杂。

他依旧是那个冷酷、霸道、喜怒无常的反派大佬。

但他似乎也并非完全不食人间烟火？

他也有疲惫的时候，也有极其别扭的“温柔”？

虽然她不确定那算不算温柔。

而林溪自己，也在这种反复的试探和观察中，努力扮演着一个“安分守己”、“胸无大志”、“偶尔有点蠢萌”的“观察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