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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4年9月9日17时30分,马恩河北岸的德军第1集团军司令部浓烟滚滚。亚历山大·冯·克卢克将军站在燃烧的文件堆前,看着火焰吞噬作战地图上的红色箭头——那曾是施里芬计划的骄傲,如今却成了失败的墓志铭。副官海因里希·冯·施托伊本男爵抱着最后一箱密码本走来,火光在他的钢盔上跳动:“将军,重炮部队报告,80%的210毫米榴弹炮无法转移。”
克卢克盯着跳动的火焰,想起三天前还在巴黎近郊的麦田里憧憬胜利。他掏出左轮手枪,对着最近的一门重炮炮管连开三枪:“炸掉它们,别留给法国人鸣胜利礼的机会。”炮弹引爆的巨响中,他转身对施托伊本说:“通知各师,沿埃纳河构筑防线,就算用尸体堆,也要挡住法军追击。”
在圣贡德沼泽前线,德军第3集团军的士兵正被法军第9集团军的炮火压制。下士海因里希·米勒趴在泥泞中,听着身后传来“撤退”的哨声。他的钢盔里还沾着战友的脑浆,三天前他们还在嘲笑法军的“出租车把戏”,此刻却要丢弃所有重武器——包括那门曾让列日要塞颤抖的77毫米野炮。
“把炮闩拆下来!”米勒的排长吼道,“让法国佬捡到的只是一堆废铁!”士兵们用扳手砸毁炮闩,金属断裂声混着远处的枪声,像帝国葬礼上的挽歌。米勒看着被遗弃的弹药车,想起出发时母亲塞进行囊的面包干,现在它们正和炮弹一起躺在泥地里,被雨水浸泡得发胀。
福煦将军的第9集团军像一把锋利的剪刀,在圣贡德沼泽剪开德军第3集团军的防线。法军的75毫米炮群以每分钟12发的射速轰击德军撤退路线,炮弹在积水的沼泽中炸开,掀起的泥浆裹着碎肢抛向空中。德军第3集团军司令冯·豪森将军在撤退中被弹片击中,他的最后一道命令是:“向埃纳河撤退,不惜一切代价!”
在德军的通讯线路中,绝望的呼叫此起彼伏:“第12步兵团被切断!”“炮兵阵地失守!”“英国人在尚皮尼架设浮桥!”克卢克的司令部收到的战报不再是“进攻”,而是“失联”“溃败”“遗弃”。施托伊本男爵看着地图上如退潮般后撤的蓝色箭头,突然发现德军右翼与中央集团军的联系已被彻底切断——福煦的部队像一把铁钳,将德军第3集团军永远留在了马恩河南岸。
当克卢克的先头部队抵达埃纳河时,眼前的景象让他几乎窒息:河面上漂着数百具德军尸体,工兵正在炸沉无法带走的渡船,对岸的法军炮兵已经开始试射。“将军,第2集团军还在20公里外!”参谋长的声音被爆炸声撕裂。克卢克看着自己的手表,指针指向18:00——正是施里芬计划中德军进入巴黎阅兵的时刻。
“让士兵们用刺刀挖掘战壕,”克卢克的声音异常平静,“就算是跪着,也要挡住法军的第一轮冲锋。”他不知道,此时的德军士兵已经连续行军48小时,很多人连挖战壕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用战友的尸体和丢弃的装备构筑临时防线。一名受伤的中尉爬过来,胸前的铁十字勋章沾满泥浆:“将军,我们的弹药只够再打半小时……”
在卢森堡的德军总参谋部,赫尔穆特·冯·小毛奇盯着电报机,仿佛在等待死神的宣判。9月9日18:15,他终于拿起铅笔,在给德皇的电报中写下:“陛下,我们输掉了这场战争。第1、2集团军被迫撤退,右翼彻底崩溃,法军已展开全面追击。”电报发出后,他摘下元帅帽,露出早已斑白的头发——距离他接任总参谋长仅过去18个月。
一名参谋后来回忆:“将军坐在椅子上,盯着墙上的欧洲地图,仿佛灵魂已经抽离。他的右手边放着施里芬元帅的备忘录,最后一页写着‘若右翼失败,战争必败’。”19时整,威廉二世的回电到达:“准予辞职,由兴登堡元帅接任。”小毛奇点点头,对副官说:“把我的配枪和施里芬的备忘录寄给兴登堡,告诉他,东线是帝国最后的希望。”
当法军收复马恩河防线的消息传到巴黎,霞飞将军的司令部爆发出欢呼声。但这位“迟钝将军”却异常冷静,他对着地图上德军撤退的路线说:“别高兴得太早,德国人正在埃纳河构筑新防线。”他转向参谋长:“命令各集团军停止追击,立即转入阵地战准备——这场战争,要变成一场马拉松了。”
在德军撤退的路上,海因里希·米勒捡到一张法军的宣传单,上面印着“你们的克卢克将军正在焚烧文件”。他把传单塞进衣兜,看着前方漫无边际的撤退队伍:伤兵在担架上呻吟,骡马倒毙在路边,军官们对着天空挥舞拳头却无人响应。米勒突然想起入伍时的誓言:“为皇帝和祖国而战”,此刻却觉得这些话像马恩河的河水一样,冰冷而空洞。
米勒在9月9日的日记中写道:“今天,我们烧掉了所有的地图,炸掉了所有的重炮。长官说这是战略转移,但我知道,我们在逃跑。巴黎的灯火曾经近在咫尺,现在却比星星还要遥远。妈妈,如果你看到燃烧的文件,请相信那不是胜利的篝火,而是帝国的黄昏。”
克卢克在撤退途中收到小毛奇被解职的消息,他对着北方敬礼:“对不起,施里芬元帅,我们辜负了您的计划。”他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将永远与“马恩河的失败者”绑定,而德军总参谋部将用四年时间,在埃纳河的堑壕中偿还这场溃败的代价。
当夜幕降临,埃纳河畔的德军战壕里响起零星的枪声。一名士兵点燃篝火,火星升入夜空,与马恩河上的星光交织。这是德意志帝国最后一次在西线发起大规模进攻,此后的四年,战争将变成钢铁与混凝土的博弈,而“速胜”这个词,将永远消失在德军的词典中。
1914年9月10日,兴登堡元帅在东线走马上任,而西线的德军正在埃纳河构筑纵深防御体系。克卢克的第1集团军缩编为第7集团军,从此再未担任主攻任务。小毛奇在辞职后陷入精神崩溃,于1916年病逝,临终前仍在念叨:“是我毁了施里芬的遗产。”
马恩河的血色日落,不仅结束了德军的速胜神话,更标志着工业时代总体战的全面降临。当克卢克在埃纳河畔望着法军探照灯的光束时,他或许已经明白:这场战争,不再是将军们在地图上的优雅博弈,而是整个民族在钢铁绞肉机中的残酷挣扎。帝国的黄昏之后,是更漫长、更寒冷的战争长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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