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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墨的指尖刚触到烤盘上的「天道重烙」四字,丹田内的商天炉突然发出裂帛般的嗡鸣。崩碎的炉壁化作万千焦光,在两界裂缝间聚成母亲揉面的虚影——她围裙上的焦饼干渣掉进林墨掌心,竟长成串刻着「翻」字的算珠,每颗珠子都在渗出蓝星的晨光。
「我操他姥姥的龙蛋!」王大柱的龙尾巴卷住烤盘边缘,鳞片缝里金光凝成糖钳,「老大!这烤盘咋跟俺娘的烙饼铛似的,烫得俺尾巴尖直冒火星!」苏瑶的灵核碎片在血屏上炸开,红光映着烤盘底的炭笔字:「检测到『天道商烙』程序启动……你父母的商道魂正在重写劫云代码!」
烤盘突然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嗡鸣,无数算珠链从盘底窜出。林墨眼睁睁看见自己在归墟的商业良知从算珠渗出——为乞丐补全的符箓、让利给散修的灵矿份额,此刻都化作温润灵糖,被算珠链吸走,在烤盘上烙出「童叟无欺」的焦痕。丹田内的灵糖突然逆流,在经脉里画出父亲戴面具的轮廓,每道纹路都爆出焦香。
「墨墨,该翻面了。」戴焦饼干面具的身影突然开口,声音竟与林墨一模一样,「你在归墟烤的『良知饼』,火候够了吗?」王大柱嗷呜喷出龙息,龙嘴里的灵糖却凝成算珠砸在面具上:「放你娘的焦饼干屁!俺老大烤的饼,比俺娘的还香!」
林墨盯着面具人手腕的焦饼干手表,表盘指针正指向「天道重烙」的瞬间。他突然想起母亲烤饼干时的叮嘱:「一面焦了要翻面,心偏了要转圜。」丹田内的商天炉突然逆转,炉心的焦黑算珠爆成灵糖,将所有算珠链泡成糖浆,链节间浮出父亲中蛊前的交易账簿——每笔赔本买卖旁都画着翻面的饼干。
「原来……商道的『翻面』,是给过错一个回甘的机会。」林墨的道心突然通明,商天炉壁浮现父母的最后投影:母亲在蓝星烤箱前翻面饼干,父亲在归墟用算盘链拨动劫云,两人同声道:「墨墨,天道如饼,不翻则糊。」
面具人突然摘下面具,露出与林墨别无二致的脸,只是眉心多枚焦黑算珠:「小娃娃,你以为学会翻面就是商道大成?」算珠突然爆开,溅出他在蓝星时所有「未翻面的遗憾」——母亲让他翻面饼干时的不耐烦,父亲教他打算盘时的敷衍,此刻都化作黑刃,刺向林墨道心。
苏瑶的碎片突然爆红光:「警告!蓝星劫源核异常……」话未说完,林墨已将商天炉按向黑刃,炉心的灵糖化作糖浆裹住刀刃,竟在刀身烙出「下次一定」的炭笔字。他想起瘸腿乞丐的血书,想起王大柱说的「俺娘等俺道歉」,突然笑了:「所谓天道重烙,不过是让没翻的面……再烤一次。」
王大柱的龙爪子突然僵住,鳞片缝里渗出的金光变成焦糊色:「老大……这黑刃咋跟俺娘没翻面的饼似的,一面焦一面生?」林墨没回头,他看见面具人眉心的算珠正在崩裂,裂缝里渗出的不是毁灭之力,而是他穿越后偷偷流的泪——为父母,为乞丐,为所有算错的账。
商天炉的残骸突然发出嗡鸣,炉底的焦饼干手表指针猛地指向「和解」。林墨的意识被拽入表盘,看见蓝星烤箱里躺着枚焦黑算珠,算珠上刻着他的脸,嘴角叼着半块翻面的饼干,饼干上的糖霜正在融化,露出四个烫金的字:「商道……无咎」。
「无咎?」面具人发出错愕的尖叫,算珠链寸寸崩裂,「你爹娘用商道魂设的局,就是为了让你明白这个?」林墨的道心剧烈震颤,丹田内的灵糖突然暴涨,将所有算珠链炼化成「和解糖浆」。裂缝中的烤盘发出不甘的嘶吼,算珠链纷纷脱落,露出盘底的炭笔涂鸦:「墨墨,商道的翻面,是……」
突然,归墟的焦饼干树集体发光,树干里飞出无数焦饼干信笺。林墨接住张焦糊的信纸,纸上是父亲的字迹:「若见此饼,便是为父用商道魂换的——『再烤一次』的机会。」信纸突然发烫,竟在他掌心化出枚刻着「圆」字的算珠,与之前的「翻」字算珠相撞,爆出万丈金光。
「原来……你们从来没放弃我。」林墨的道心被金光包裹,商天炉内的灵糖突然沸腾,将烤盘炼化成「商天印」。面具人望着印上的「天道无咎」四字,突然化作万千焦光,每道焦光都变成翻面的饼干,饼干上刻着林墨的商业对手面孔,面孔下藏着炭笔写的「谢谢」。
王大柱的龙眼睛里滚出金豆子,龙爪子颤抖着触碰商天印:「俺听见俺娘说……翻面的饼,更甜。」苏瑶的灵核碎片发出柔和的红光,碎片上浮现出最后的画面:父母在蓝星烤箱前相视而笑,烤箱门上用炭笔写着:「墨墨,当你学会翻面时,记得……」
就在此时,商天印突然发出惊天轰鸣,印纹里渗出灵血,写成母亲未说完的话:「记得,天道的烤盘下……」话未说完,印面爆开,无数黑刃射向两界裂缝。刃纹里映出瘸腿乞丐的笑脸,却在下一瞬扭曲成怨毒:「林墨!你凭什么用商道魂洗白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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