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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2页）

简易折叠椅发出一声残败的声音，顾漫直起身，鹰隼一般锐利的眼眸直直对上林书钰紧闭双眼的带着破碎美感的脸。

“恶心？”

“林书钰，这你就觉得恶心了吗？”

顾漫的唇角一点一点咧开了，她笑着缓缓摇了摇头，露出的牙上沾着丝缕血迹，那是林书钰后颈被咬破的血。

待那股尖锐的疼痛消散了过后，林书钰才睁开了眼。

着她牙齿上的血迹，那血，跟她的头发是一个颜色的。

“放心，我还会把你弄得更脏。”

她探出猩红的舌尖，舔了舔尖锐的虎牙，将那点泛着铁锈味的血迹擦到舌面上，而后卷入口腔。

林书钰怔怔地看着顾漫的动作，带着清冷眸光的眼睛闪了闪，后背兀地一凉，原来是白皙光滑的后背沁出了一颗颗细细密密的汗，随着汗液的蒸发，一点点吸走了她皮肤表面的温度。

顾漫带进来的双肩包里有一只盒子，盒子表面是哥特式风格的浮雕。

夸张、暗黑、繁密。

盒盖上是受难的耶稣，被高高钉在十字架上，从他身体上延伸出去的是数不胜数的带着刺的玫瑰藤曼，那些刺深陷入他的皮肤，他柔顺地臣服着，脸上是痛苦又欢愉的神情。

破碎，凌虐的暴力美学。

里面装着让林书钰恐惧、作呕的东西。

顾漫又一次将林书钰的傲骨生生这段，然后用比汗液肮脏一万倍的液体弄脏她，这个认知让林书钰濒临奔溃，眼里的防线彻底溃败。

林书钰咬着手腕，呜呜地哭了起来，像是被捕兽夹夹住后腿的小兽，悲怆凄凉，眼睛里的光尽数褪去。

顾漫恶劣地往她脸上拍了拍，清脆的巴掌声是对灵魂的拷问。

“这才叫令人发指的行为，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