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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敬弛松开牙,拿舌头临摹这圈湿印子:“你猜!”
孟醇照他屁股打了一掌,两团满登登的肉晃来晃去:“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浪呢?”
杜敬弛反手回他胸肌两巴掌:“再逼逼就别做了唔”
所有话音都吞进孟醇嘴里,只剩滔天情欲在空气中涌动,灌进一呼一吸,属于对方的味道霸占了杜敬弛所有思考空间。
左腿被跨在孟醇肩膀,他在杜敬弛身前半跪,张口吃进那根硬到不行的性器,极富个人特色地粗鲁舔吸,含得杜敬弛右腿发软,整个人打着颤贴在墙上,叫得仿佛下一秒魂就没了,该飞到孟醇体内,停在那,永远同他合而为一。
孟醇半个脑袋都钻进他的衣服里,杜敬弛一边捂着嘴,一边隔着布料按在这颗扎手的刺头上:“可以了...可以了孟醇...”
他一把薅起孟醇的脸,要他抬头看自己,“再、再舔我就快射了。”
孟醇闻言,玩味地挑挑眉,直接咬着他通红的软头,狠狠一吮,逼得他缴械。
孟醇站起身,手夹在杜敬弛腿心拍了拍:“趴墙上。”
他吐出杜敬弛的精液,曲起拇指草草在掌心摊开,摸着滑弹结实的臀,往勾人的缝隙摸去,激得杜敬弛一哆嗦,两条大腿紧绷,支撑着孟醇的动作。
杜敬弛听见身后传来解皮带的动静,臀尖被抽出的两抹红色不断在热气里抖动,看上去非常欢迎男人进犯,惹的孟醇又是眼红,往撅起的白屁股上盖了两个大手印,弄得杜敬弛想一头撞晕过去。骇人的大鸟打在湿润的臀缝里摩擦,紫红的头部与茎身啪啪抽打左右白肉,沾满杜敬弛的水,怼着那张软嫩穴嘴,说:“撅好。”
严丝合缝填满的一瞬间,两人皆爽得发出呻吟。
杜敬弛身上穿的还是孟醇昨晚的衣服,简单的沙色短袖,明明去操场上随便抓谁来都是这个款式,杜敬弛却是最抓眼的,扫过去,哪也不乐意看了,就愿意盯着他一举一动,蹙眉低眼、放肆大笑,每个小表情都不想放过。
手臂伏着泥墙,肉似乎硌红了,孟醇环腰将他拉进怀里,缚住两条挣扎的手臂,胯部好像铁做的,挤得杜敬弛臀肉四溢,变成他一人的海浪。
两个人从巷里出来时,一个头发变成鸡窝,一个衣服上全是褶子,面庞红云不散。
孟醇好说,他长相刚毅,脸红起来照样野性横行,叫人看得腿软。
杜敬弛就不行了,他相貌有硬朗之处,但五官生的风情万种,帅气漂亮各五十,加起来却是百分之两百戳人心窝,看吧太过惊为天人,不看吧浑身刺挠,好像不欣赏两眼就是对不住视觉器官。
后者还没缓过劲来,双眼迷离,两腿虚浮,要没有身边那座煞山,别人早上来热心询问要不要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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