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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7、小兔子乖乖（二）（第2页）

“时间到了。”

艾子言的声音宛如天籁，韩素澜终于得以离开他，自在地舒了口气。可杜嘉麟冷淡的声音再次响起：“错了。舌头要伸进来。子言，计时。”

韩素澜一听就恼了：“你嘴巴闭那么紧，我舌头怎么伸进去？！”

“你自己想办法啊。”

“你！”韩素澜快气死了，“我不管，反正我做不到！”

“是吗？你要放弃了？”杜嘉麟笑了，“可以，我来吧。”

眼看他站起来，手伸向矮柜上的蝴蝶模样的耳坠，韩素澜在这方面迟钝的头脑突然就像是过了电，想明白了那东西该是用在哪里。“没有！我没放弃！”她急匆匆地站起身，“不要拿——啊！”

没有任何支撑力的脚踩上地毯，她膝盖一软，身体眼看就要砸向地面。

“小澜！”密切关注着她的艾子言慌忙蹲下身，手臂揽过她的腰，让她撞向地面的头只是撞在了他的胸口。他抬起她的脸，仔细检查着她的每一寸皮肤：“没事吧？是不是吓到了，对不起，差点让你摔着，我该一直抱着你的……”

“都说了让你别乱跑，怎么还没学乖啊。”杜嘉麟回过身，嘲弄地俯视着她，“看，摔了吧，现在没有我们，你什么也做不了。”

他那居高临下的眼神，像是一捧火焰，洒在她心里，咻的一下，让烈火顺势燎原。

“不需要你们。”

她推开艾子言。

“嗯？”杜嘉麟挑眉，看着跪在地毯上的她，“怎么，想反抗？”

“是啊，”韩素澜抬起头，正面撞上他的眼睛，“罔顾我的意愿，把我变成废人的，不就是你们吗？现在又居高临下的在那里说什么呢？我告诉你，杜嘉麟，你可以囚禁我，折磨我，侵害我，随心所欲地玩弄我的肉体，但是你绝对不可能折辱我的灵魂！哪怕你骂我，嘲笑我，我也绝对不可能向你弯腰，就算我这辈子到死都被你囚禁在身边，我的心也一刻、都不会、属、于、你！一、刻、都、不、会！”

多么明亮的火焰，从她的身体里迸发出来。哪怕她的腿是跪着的，她的人格也依旧美丽、独立、自由。

从她离开他身边，去俞天君身边之后，杜嘉麟就一直有这种感觉。那个懦弱胆小的，只能依靠他的小澜一点点消散了，于此中脱胎的，是一个他握不住的灵魂。

余光所及的，是艾子言彷徨失措的脸。

不，他不一样，这世上没有他做不到的事——哪怕是留住她这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