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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个正常男人,哪怕再压抑欲望,再禁欲,仍有欲望。
只是因女儿压抑下来的欲望,最后又全数转移到了她身上。
他对女儿既亵渎又尊重。
他私恋她四年,逼她做尽下流事,玩穴、舔穴极尽毁亵。
却从不让她取悦他。
长久以来,他默默忍耐蚀骨焚心的欲望,连自渎都很少。
此时和宝贝鱼水交欢,身体交融,他不比女儿好多少,也敏感得很。
龟头被湿软穴肉紧紧包裹,酥麻酸胀,爽意从脊椎冲没颅顶,他使着粗屌连顶数下。
花穴被深深填满,崔谨既舒服又觉得下体胀得难受,穴儿不大适应地抽缩,想将入侵的肉棒排挤出去。
“嘶......”性器被小花穴夹得生疼,崔授倒吸一口凉气,却不肯抽出,反耸腰插得更深,“小屄夹得这般紧,谨宝喜欢爹爹对不对?”
修长有力的手臂托起女儿一条腿,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耳鬓厮磨,性器缓抽慢送,龟头寻着花心捣弄。
女孩儿的花径并未习惯男人阳物造访,曲径狭窄,羊肠逼仄,被父亲那粗长孽物蛮横拓开,层层曲折的褶皱几乎被撑开碾平。
“呜......嗯......呜呜......”崔谨蹙着眉,小声呜咽,花穴不停缩合。
崔授见此情状,已抽出大半的性器温柔顶回去,身躯僵硬不敢再动。
他亲昵抚摸宝贝的头发,啄吻她的嘴唇,想等她适应后再行动作。
可鸡巴虽长在他身上,却远不如他克制,更没他心疼闺女,这骚物挺着硕大的龟头只想操屄。
横亘在紧热湿穴里面一点都不安分,一跳一跳跃跃欲试,硬得又胀大一圈,撑得小屄似要裂开。
天知道崔授忍耐的有多煎熬。
“谨儿,哼......”他低喘的声音沙哑磁性,崔谨听了心头酥酥麻麻,花穴没忍住泄出一小股热流,喷在龟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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