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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一块手表。
“陈江时,生日快乐。”钱棠轻轻按住了他试图抬起来的手,“你也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要一辈子做最好的朋友。”
陈江时看不清钱棠的脸,但他知道对方一定离得很近,因为他再次感受到了那股洒在他脸上的热气。
他还闻到了一阵淡淡的香味。
是钱棠经常用的护手霜的味道,说是两种花香的混合,但陈江时从未见过那两种花,更别说闻到它们的香味。
距离太近了。
又看不清,他几乎有种钱棠的嘴唇随时都要贴上来的感觉。
“钱、钱棠。”他吐出口气,伸手推了一下几乎将身体压到他身上的钱棠。
视觉被蒙蔽,嗅觉、听觉以及触觉就会变得无比敏感,他被那股淡香包裹,安静中,他听到了自己和钱棠的心跳声,怦怦地撞击着胸膛,钱棠呼出的气息变得滚烫,仿佛要在他的皮肤上燃起火来。
他从未有过如此感受。
可能是卧室里太安静了,可能是黑暗作祟,也可能是他俩贴得太近,哪怕人和地点都没变,也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在空气中悄然滋生。
他突然感到惶恐,出于本能地要把自己从这种陌生状态中抽离出来,可还没起身,一只手按到了他在被窝中的某个地方。
陈江时一时如遭雷击,身体猛地僵住。
“你起来了。”钱棠的语气很轻,像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刚才就一直杵着我。”
陈江时像是听懂了钱棠的话,又像是没听懂,大脑宛若生了锈的机器,运转起来发出咔嚓的怪声,他吃力地转了半天,终于消化完钱棠的话。
他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起来----
任谁被揉那个地方都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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