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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社林场的招工榜贴在晒谷场的槐树上,红纸被晨露打湿,“第三生产队沈默诚”的名字在“伐木组”一栏格外醒目。沈默诚盯着榜单,指尖划过“家庭成分:贫农”的评语,袖口露出的麦穗纹补丁与榜单的公章纹路悄然重合——那是沈秀兰连夜绣的,针脚里藏着极小的空间松木碎屑。
“老诚,”赵铁柱的旱烟袋敲在榜单上,“林场张场长点名要你,”他压低声音,“上个月县木材厂的指标还差二十方,你懂的。”他的目光扫过沈默诚的工具箱,里面装着空间松木制成的斧头,柄上刻着与玉佩一致的麦穗纹。
沈默诚立刻堆出憨厚的笑,工具箱故意露出半片金斑松针——当然,金斑是用槐叶汁染的:“铁柱叔,咱队的试验田还得盯着,”他指向榜单,“再说,我连锯子都没摸过——”
“少来!”赵铁柱打断他,“张场长说了,你家的‘山泉润木’技术,能让松木出材率高两成,”他晃了晃手里的《特供物资接收单》,“县物资科的陈科长亲自推荐,工分按‘技术骨干’算。”
沈秀兰的身影从人群中挤过来,怀里抱着新做的工装,衣领处绣着极小的麦穗暗记:“哥,林场的工分比生产队高三分,”她压低声音,“三姑在空间育了十棵速生松苗,明早你带两棵,就说‘后山发现的改良品种’。”
晌午的林场办公室,张场长的茶杯在桌面上磕出闷响,目光落在沈默诚递来的松木样本上——木纹细腻,年轮均匀,却被他用槐树皮蹭得粗糙:“听说你家的‘神泉’,能让松木三年成材?”他的指尖划过木材截面,那里藏着极浅的金斑,“县木材厂的王主任,等着这批木料打农具。”
沈默诚立刻点头,从工具箱取出片松针,表面的金斑被染成普通的青绿色:“场长,这是后山岩缝里的‘岩松’,”他指向样本,“喝的是神泉水,长的是大寨风,”他忽然提高声音,“陈科长说,这种松木,出材率比普通松木高五成。”
张场长的茶杯停在半空,想起去年冬天沈家送的灵泉蜜,治好了他多年的老寒腿:“行,先试砍五棵,”他扔过本工分簿,“记着,每天晌午前把木材码到公社仓库,别让李富贵的割尾队盯上。”
更深露重时,后山的月光透过松针,照见沈默诚正在空间入口挑选松木——黑土里的松树三年成材,树身泛着极浅的金斑,却被他提前用槐叶汁浸泡,表皮呈现普通的松木色。他挥起斧头,树汁的清香混着灵泉水的甜,被提前准备的腐叶土盖得严严实实。
“哥,”沈默轩的声音从树后传来,背着半筐伪装的“坏松果”,“我在林场放话,说‘沈默诚能听懂松树说话’,”他指向树桩,“锯口留着麦穗状的年轮,张场长看见,准以为是‘山神爷的标记’。”
沈默诚点头,将空间松木与普通木材交错码放,每根木料的根部都沾着后山红土:“小轩,你说的‘改良品种’,我准备明天带张场长去看,”他指向岩缝深处,“就说在鹰嘴岩发现的,树龄三十年,直径却有半米。”
三日后,林场的伐木场上,沈默诚的斧头落下,空间松木的年轮在阳光下一闪——那是天然形成的麦穗图案,却被他说成“科委的抗虫基因”。张场长盯着横截面,忽然发现每圈年轮的间距都与沈家鸡窝的木牌编号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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