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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才知道这世上原来真有人生完病还容色不减的,不仅不减,还另有一番风韵。
小妇人披一身雪色狐裘,扶着丫鬟的胳膊缓缓行来,隐约间露出一截细腰,如扶风弱柳,眉间一点轻愁,恍若西子再临。
秦敬泽心头怜惜,眼底却冒绿光,好不容易捱到晚上,就腆着脸上床来抱她,故态重萌。
利落地剥光了她身上的衣服,秦敬泽爱怜地拿火热的唇舌吻遍她身体的每一处,温声抚慰。然而男人愈是心疼她,胯下那孽根便愈是硬挺肿胀,焦躁地在她羞涩闭合的牝户上顶撞叩门。久未承欢的花穴好不容易纳进一个头,便叫她有些难以承受,止不住嗳嗳呼痛。
勉强应付了一回,魏蓥便累得气喘吁吁,那副娇软无力玉体横陈的惨淡模样,叫男人更是爱极疼极,紧紧抱在怀里温柔哄着,轻抽慢送,让习惯了狂风骤雨的她更是难熬难挨,春水如潮。
见男人满眼俱是自己的模样,魏蓥忽然想起陈姑姑说的那句他爱重自己。
爱重吗?她不知道,也不想细究。这些天里,她想了很多。既然进了国公府成了他的妻子,她便做好一个妻子的本分,敬奉亲长、相夫教子,当好这个家替他免去后顾之忧,至于别的什么,她不懂,也给不了他。而她只需要他在外事业有成,在内给予她一个妻子该有的敬重爱护,别无所求。
是以当体内浪潮平息下来,魏蓥便开口温声劝他纳一门妾进来。
“妾身自小身子骨不好,恐怕不能尽心服侍相公,若是相公愿意,我便替你物色一位佳人……”
“你是说真的?”秦敬泽万万没想到恩爱之后等到的却是她这样一句话,身体尚余滚烫,心却冰凉一片。待看到她无知无觉点头的模样,再也忍不住无边怒火,从她身上下来,穿上衣服便往外走。
滚烫的身躯骤然离去,魏蓥打了个哆嗦,不明白他在气什么,心下莫名发空,扯过一旁被子盖在了身上,累得不愿再动弹。
时隔两个月,秦敬泽再次坐在月香楼里苦闷喝起了花酒,却不经意听到了白将军即将奉召返京的消息。
隔壁的人应当是喝多了,混不在意地说着。而刚巧秦敬泽不是那种对朝堂一无所知之人,如今得宠的二皇子的母妃便是出自这白氏一族。纵然不知内情,也猜得出其中必有暗涌。
有的人同人攀比竞争时习惯硬碰硬,而有的人则懂得扬长避短。比起更爱舞枪弄棒、踏实本分的大哥,秦敬泽自认聪颖,不信到了仕途上会不如他。
打定主意要闯出一番天地后,秦敬泽不由志得意满哼笑出声,等着瞧吧,尤其是那个狗眼看人低不安分的妻子,必然有她后悔的时候。
自此一连半个月魏蓥都没瞧见秦敬泽的身影,白天还能猜测是年底有各种人情往来需要应酬,可到了晚上男人不管回来早晚都直接往侧屋走,派丫头去请也不理睬。
再是迟钝,魏蓥也意识到是自己惹丈夫不高兴了,有心想问,他却不给她开口的机会。可夫妻分房叫丈夫睡侧屋成何体统?是以这天魏蓥自觉搬进了侧屋,将他原先睡的被褥放回了主屋里。据说当夜秦二爷回来听说后,在门外冷笑了几声,索性转身宿在了外头。
等身子彻底恢复好了,已是临近年关,作为如今的当家妇,魏蓥便着手开始操办过年的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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