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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krist房内,依旧如pen每次来一样,其实距离上次也才过去一个多礼拜,但由于前几天的事,趁今天pen不得不诊疗,pen诱导着krist,探索内心世界。
音乐在krist生命中佔有很大的位子,所以pen每次都会让krist即兴哼起小调,越即兴,越熟念的东西,越能把心中情绪带出来。
确实pen都能听出许多得伤痛,有时像满身是伤只着单衣的人在大雨中踽踽独行,有时像希冀有人疼爱的孩子但也一次次失望,很多很多,但无一例外得就是那独身在黑暗得绝望和每次哼完krist眼眶都是红的。
她从off、few,从许多人那得知讯息,包括krist的前心理医生,但这段时间,她感觉远远不只,还有许多都被krist藏在心里。
而今日她听来,多了一些不明显地小小地情绪,于是她问道:"妹妹到来开心吗?"
krist牙齿咬着口腔内的嫩肉,一分鐘过去后才松口回道:"我不希望她来。"而他的手指随着话不由得收紧。
pen把krist的小动作收进眼中,问道:"为什么不希望?能说给我听吗?"
krist眼神向右下瞟去,瞪着角落的垃圾桶,唇抿的紧紧的,显然是不愿意了。
pen见状只能叹气,每次她想深究,但krist不是个愿意配合的病人,始终不愿意透露再多,一开始几次还会扯开话题,后来直接这样,沉默已对。
医生再厉害也治不好不愿康復病人。
pen起身问krist:"下去吗?还是有想要什么?"
"……一杯红酒。"
一个酒精过敏的人要酒?
pen不下去了,坐回原位。
krist垂着脸望着自己的手指,似注意没注意,只是呆目地低声道出:"我也想喝醉,就不会每晚都梦到了,那些…,pen,你去拿酒,绝对没人会拒绝的,不多,我只想要一个晚上,我想好好睡一觉。"
pen当然也曾问过krist有梦过什么,因为singto也有说krist常作恶梦,还是那种旁人怎么叫都叫不醒的那种,但krist每次不肯说,那她只好从别处着手,而这还是第一次,krist提到自己做的梦,当然得把握。
她离开椅子,蹲在krist脚前,手覆在krist互抠着指甲的手,仰头望着krist,低语诱声。
"跟我说说,梦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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