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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人怎么没完没了……”他尾音带颤。
“两个月没碰你我都快憋疯了,你还不让我舒服会儿。”陆行舟一边喘一边在他乳沟里耕耘,阴囊随着动作啪啪地撞到乳肉上,伞一样张开的肉冠在乳房间反复进出,舒爽得天灵盖都快要掀开。
“我”楚然刚一张嘴,唇就被迫沾到陆行舟腹肌上面的汗,咸的,只好咬紧牙关不开口。肌理分明的小腹线条紧实,贴着他的脸前后磨蹭,每一下都让他脊椎酥麻。
明明操的是乳,他下面那张嘴却开始默默淌水,身下的床单不知不觉湿了一大片,性器直挺挺地向上翘着,戳在陆行舟硬邦邦的大腿肌肉上,晶莹的腺液湿答答地往下滴。
这种新奇又极具包裹感的玩法勾走了陆行舟全部注意力。他喉咙里不时发出低闷的音节,左手撑酸了就换右手,阴茎饱涨成紫红色,上面青筋怒张,猩红的龟头从白嫩的乳肉中戳出来犹如巨蛇吐信。
楚然的胸既疼又不舒服。陆行舟的力气太大了,胯下不知疲倦地这样在他胸间捅来捅去,推又推不开骂又骂不出口,怎么捶打都不动如山。
真是请神容易送神难。
被子里空气稀薄,温度又高,他抿着嘴用力呼气吸气,慢慢地又开始涨奶,乳晕那一圈湿漉漉的,奶包都鼓得老大。
“以后穿不穿奶罩?”陆行舟今晚简直放浪形骸,“我给你买,白色的吧,白色衬你。”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给楚然买了什么豪宅跑车。
“穿什么穿……还嫌不够引人注意吗?”
“谁敢注意,”陆行舟把沾了奶水的手指伸楚然嘴里让他舔,半真半假地威胁,“谁敢注意你这儿,我就把他眼睛挖出来。”
一听到这句占有欲极强的话,楚然下面喷出一股热流,腿间湿得一塌糊涂,尾椎骨激动得直跳。
以前最讨厌他这样,现在偏偏最喜欢。
陆行舟的阴茎没轻没重地继续捅着满涨的乳,马眼泌出的前列腺液糊得乳房上到处都黏腻湿滑,原本白花花的乳肉被戳得青一块紫一块。
实在受不了了楚然就拧陆行舟的胳膊,明明是想让身上这个人慢一点,结果陆行舟却像上了发条一样插得更加大力,动作凶得阴茎直接戳到他的下巴。
“你……你轻一点行不行……”他话里已经有了哭腔,呻吟低缓又缠绵,“疼死了……”
说是说疼,脚背却舒服得绷起来,脚后跟无意识地蹬着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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