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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然双腿抬高与地板平行,因为欲望潮涌而绷直拉长的跟腱搭在两道宽阔的肩膀上,白嫩饱满的臀肉大半已经悬在桌外了,臀缝里淌出的蜜水把底裤泅出一条银色的水沟,从穴口一路蜿蜒至腰际。
“别在桌上,”他扭过头红着脸拒绝,“要做就做,不要玩花样。”
陆行舟把椅子往前一移,五官深邃的俊脸轻轻松松就贴在了下体处,闷笑着亲了亲湿漉漉的阴户,“花样越多你越湿。”
软烂的阴户被两片薄唇一碰,尾椎立刻像鱼尾一样弹了弹,重重包裹下的肉核破土而出,整具身体就像是淹没在沸水里一样,浑身上下毛孔通通张开透着热意,氧气随着脸跟下体间距离的拉近而变得愈发稀薄。陆行舟伸出舌头隔着内裤用力舔两片阴唇,舌尖绕着挺立的小肉粒反复画圈,然后又模拟着性交的动作抵着阴道口向内戳刺,把吸水厚了一倍不止的内裤料子塞到肉穴里去,弄得本就泥泞湿软的阴道口更加黏腻滑溜,蚌肉无意识地一下一下夹紧舌尖吐出淫液。
宫腔深处传来的空虚感一阵强似一阵,楚然轻轻哼着,难耐地屈起双腿,脚心踩着陆行舟的肩膀,十根脚趾无措地蜷缩起来,脖子向后仰出一道优美又诱人的弧线,灯光下白皙的颈跟秀气的下巴引人犯罪。陆行舟给他舔穴舔得水声啧啧,一会儿张大嘴含住整片阴户又吃又咬,一会儿又缩紧舌根专攻那一个洞,空出来的两只手还游刃有余地套弄着他腿间早已笔直的性器,粗糙的手掌撸得肉茎前端的粉肉全部暴躁在空气中,马眼张开来小口小口地吐着水。
楚然用膝盖紧紧夹着陆行舟的头,眼睛几乎全闭上了,浓密的眼睫毛颤抖地扇着,喉结随着戳穴的节奏艰难滑动着,背脊反向弯成了一张弓,两手死死扳着桌沿指节用力呈白色,“陆行舟……陆、陆行舟……”他呼吸急促地喊着名字,满穴的蜜水止不住地往外流,又被陆行舟一股脑全卷进嘴里去。
他的腰也塌了,小腹绷成了一张薄纸,屁股无力地往下坠,几次差点摔下桌去都是被陆行舟一手托起来的。这具身体被陆行舟牢牢掌握在手里、口中,反复亵玩羞辱就快要坏掉,除了拼命踩住那架肩膀外什么也做不了。
陆行舟将人彻底放倒在桌面上,握住两只脚踝往前一拖拖到眼前,湿透的内裤扒下来扯出许多黏稠的水丝。他一时兴起,草草将内裤团成一团塞进楚然嘴里,“你也尝尝自己的味道。”原本闭眼哼吟的楚然慌张地睁开眼想把内裤扯住来,两只手却被死死扣在掌中,“不许拿出来,否则有你受的。”
楚然双眼通红地拼命摇头,塞了一大团东西的湿润嘴唇可怜地张着,嘴里呜呜呜呜地又像在骂又像在哭,穴眼的逼水却随着这样直接的刺激越流越多。腥甜的气味随逼水的流淌在房间里四溢,陆行舟用四颗牙齿轻轻咬住那粒肉核磨了一磨,他立刻受不了似的扭着腰尖吟起来,夹紧的蚌肉疯狂地收缩,圆软的臀肉在桌子上轻轻弹动躲藏。
“骚货。”陆行舟含着阴唇低声模糊道,“真想把你吃了。”
灵活有力的舌头拨开鼓胀的花芯钻进娇嫩的阴道里,牙齿恰好抵在蕊芯跟包裹它的花瓣上,戳刺的动作越狠磕碰的感觉就越强烈。楚然下体火辣辣的又疼又爽,每一次肉蒂被狠狠摩擦都带来过电般的感觉,穴口被插得扑哧扑哧直冒水,身子也在桌上拱成了一道小桥,臀肉不由自主地往前凑那张嘴。
陆行舟变换着角度操那口穴,舌头在柔软脆弱的穴道里又是挑又是捣,牙齿刮蹭着带来更多快感,手上动作更是没停。楚然的呻吟一会儿高亢一会儿发抖,肺部控制不住地急喘着吸气吐气,淫水喷得陆行舟满脸都是,一波高潮过去又接着下一波,淹得理智全无爽得神魂颠倒,指甲死死抠着崭新的桌子恨不得抠下一块边角料来。
窗外的月色应该是深了,整座别墅静悄悄的,只有这间房里娇吟声喘息声起伏不停,浪一样拍打在墙壁上又折回两人的耳朵里。楚然无力地歪着脑袋,滚烫的脸颊挨着凉凉的桌面降温,被搓到快起火的阴茎硬得发疼,抖动着身子想射精,结果马眼却被陆行舟的大拇指堵住。
“先别射,射了你又要喊累。”
他知道楚然一向自已爽完就六亲不认,绝对不会乖乖配合挨操。
这波强烈的射精感被生生憋了回去,楚然难受得满脸通红,连带着胸前跟腹部都是一片粉色,嫩洁的皮肤在灯光下宛如透明。他被陆行舟取出嘴里的内裤翻过来,抖着双腿赤脚踩在地毯上,身体趴在桌上屁股高高撅起。
“好久没从后面了。”陆行舟胯下的凶器硬了一整夜,尺寸早就涨大到惊人的地步,圆润饱满的龟头撑开茎柱的每一道褶皱。
他微微弯曲着膝盖,双手扶住楚然的细腰,顺着湿淋淋的阴缝往逼口里塞,饥渴已久的阴道立刻张口含住了龟头。紧接着他弓腰往前一耸胯,阴茎直接捅进一半,家寇贰而丝零柒尔刘漆留溜进群楚然的身体被顶得往前一窜,忽然像是发生了什么意外似的高亢地尖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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